徐白一個箭步上前,抓住醉漢的手腕某個穴位用力一按。
“啊!!!”醉漢痛呼一聲,不由自主地松開了手。
“離我朋友遠點。”徐白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她擋在杭含蕊面前,雖然身形纖細,但站姿穩如泰山。
她看著面前的醉漢,眼神很冷:“如果你不想骨折的話。”
醉漢漲紅著臉,突然掄起拳頭就要沖過來,徐白瞳孔一縮,把杭含蕊擋在身后,雙手握拳擋在胸前,擺出防御姿勢。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黑影閃過。司徒淮上從背后一把鎖住醉漢的脖頸,一個利落的擒拿將人按倒在地。醉漢的臉重重磕在地板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徐白沒想到他突然回來了,一時怔住,就見司徒淮上已經抬起拳頭,眼神冷厲得嚇人。她急忙撲上去抓住他的手臂:“別!”
司徒淮上猛地回頭,眼中翻涌的怒意讓徐白心頭一驚。
看清是她后,他緊繃的下頜線才稍稍放松。徐白快速搖頭,壓低聲音:“算了,這是在國外。”
這時姍姍來遲的保安也終于趕到,七手八腳地把醉漢拖了出去。
“沒事吧?”司徒淮上立刻轉向徐白,眉頭緊鎖,反復檢查確認她有沒有受傷。
徐白搖搖頭,轉身去看呆立在一旁的杭含蕊,她臉色蒼白,整個人都在微微發抖。
蕊蕊出門一直都有助理跟著,這次想著出來玩,她們就都給那幾個助理放了假,讓他們出去逛了。
沒想到就遇到這種事,她幸好離得不遠,如果
想到這徐白心頭一酸,上前一把抱住她,十分內疚:“對不起蕊蕊,我不該讓你一個人”
“是我該謝謝你,初柔!”杭含蕊的聲音帶著哭腔,雙手緊緊回抱住徐白,“我沒想到你會為了我挺身而出”
“傻瓜,”徐白輕拍她的后背,聲音溫柔,“我們是朋友。”
找不到人的南宮蔓蔓匆匆趕來,看到這一幕立刻明白發生了什么。她眼眶一熱,二話不說也撲上去抱住兩人,嚎啕大哭:“你們嚇死我了!”
三個女孩抱成一團,又哭又笑。杭含蕊和南宮蔓蔓的眼淚都打濕了徐白的肩膀,她卻覺得心里暖暖的。
司徒淮上靜靜站在一旁,目光始終停留在徐白身上。看著她安慰朋友時溫柔的神情,他緊握的拳頭終于慢慢松開。
盧以軒和連熙柔都有點不舒服,所以先坐著節目組的車回去了,剩余幾人想著不遠,所以走路回去,順便醒醒酒。
回住處的路上,杭含蕊一直緊緊挽著徐白的手臂,兩人有說有笑。
司徒淮上走在最后,看著徐白的背影無言,經過路燈時眼底的溫柔卻溢了出來。
南宮蔓蔓難得沒有跟上去,她不知何時湊到他身邊,意味深長地說:“十年后的第一次公開表演為了誰呢?”
司徒淮上沒回答,但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認真的?”南宮蔓蔓這才察覺到不對。
她停下腳步,表情嚴肅:“她是個好女孩,你不要去禍害她,我說真的。”
看著司徒淮上罕見的沉默,她皺眉,“再說,你不是還有”
另一邊,杭含蕊回頭看了眼沒跟上來的兩人,她戳了戳徐白的肩膀,猶豫許久還是忍不住問:“初柔,你和淮上哥在談戀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