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別樣的心情,喝下碗里的滋補湯,我卻發現蔣婉似乎并沒有離開的意思:“湯我都喝完了,你可以走了。”我開口的時候,蔣婉正在逗弄著懷里的魚魚。不知道為什么,我竟然莫名感覺這個畫面很溫馨。“晏隋,魚魚很可愛對不對?”她抬頭看向我,眼神中不摻雜任何雜質,能看得出她和魚魚相處的很好,這句話也是發自內心的。“嗯。”我不知道要怎么回應,我能猜到她說這句話的深意。蔣婉放開魚魚,魚魚繞著我們轉圈,一副很開心的模樣。“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們能有一個可愛的孩子,讓魚魚陪伴在孩子的身邊,這樣一定會很幸福。”我還記得,蔣婉曾經對我說過,她有點討厭寵物。至于討厭寵物的原因,也與她的父親有關。蔣婉小時候跟所有小孩子一樣,對可愛活潑的寵物有很強烈的向往。起初蔣父和蔣母還愿意維持表面和平的時候,蔣婉也曾經擁有一只寵物。然而,這只寵物卻在蔣父和蔣母感情破裂的時候,被蔣父一腳踢死。蔣婉曾說過,她到現在都忘不了,當初父親嫌棄她的眼神,就跟當初憤怒之下踢死她親手養大的小狗時一模一樣。所以,蔣婉對她的父親感情很特殊。她既痛恨父親背叛家庭,讓她的母親變得歇斯底里,像是一個瘋女人一樣。同樣也痛恨父親從來沒有把她放在心上,任由她在巨大的壓力和自我否定之中長大。痛恨的同時,她也欣賞她的父親。她的父親接手蔣氏集團的時候,蔣氏集團本就搖搖欲墜,經過她父親的運作,蔣氏集團在她年幼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了B市首屈一指的企業。每每提及她的父親,她收獲的都是眾人的艷羨。因此,即便在那個沒有父母關愛的童年,她也沒有遭受直到她父親突然倒下,她才發現,她愿意嘗試著去理解她的父親,也愿意接過父親肩上的重擔。可是她和她的父親卻已經陰陽兩隔。我又何嘗不是?二十多年的時間,讓我和父母相處的記憶開始變得模糊,我甚至開始想不起來,父母的具體長相。我們都無比渴望一個溫馨的家,卻又親手將這一切搞砸。“蔣婉,我們不可能有孩子,讓孩子在一個沒有愛的家庭里長大,他會變得不幸。”同樣的悲劇,不可能也不應該在另一個孩子身上上演。蔣婉垂頭,似乎很是難過。直到我起身準備把碗放回廚房,再送蔣婉離開時,她忽然拉住我的手,站起身纏了上來:“晏隋,如果我說我知道錯了,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你會原諒我嗎?”我剛要開口,蔣婉就用她柔軟的唇,堵住了我即將脫口而出的話:“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但我不想聽到冰冷又無情的話!”她吻我吻得很是小心翼翼,就好像我在她心中是一件無價的稀世珍寶一樣,她的主動讓我也有些許動容。我是個成年男人,而面前又是我曾經愛到骨子里的女人,我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攪住蔣婉的纖腰,加深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