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國的那幾年,林然雖然在蔣氏集團工作,但卻因為蔣氏集團與徐氏集團的合作,讓他有了跟徐璋接觸的機會。那是的林然還沒有結婚,為了給未來妻子一個穩定的生活環境,他工作特別賣力。再加上他是個善良的性格,徐琸被家里丟出來歷練的時候,就正好開始默默地關注林然。這期間,林然一直不覺得他和徐璋有任何可能,所以即便徐琸有過高調的示好,他也覺得是甲方爸爸體恤他們這群人,并沒有任何非分之想。聽過這一切后,我只覺得可怕。就因為徐琸對林然的一丁點好感,竟然讓林然斷了一條腿。我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沒有蔣婉幫忙,林然會不會…大概是我的臉色太難看了,蔣婉握住我的手,低聲安撫我說道:“你放心,我永遠不會做到這一步。”我知道蔣婉永遠不會這樣,她的手段比徐璋更強硬。她會在無形中,讓我根本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經歷過這件事,我對徐璋沒有同情,更沒有厭惡,只希望徐璋能永遠從林然的生活里消失。似乎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林然的身體逐漸恢復,醫生說他的恢復很好,復健的過程也不會太辛苦。小曼的身體恢復的也很好,我還是沒忍住把林然的情況告訴了她。我知道她會心疼,可比起無休止的等待,兩個相愛的人靠在一起互相依偎,才能讓他們盡快從痛苦中走出來。看著小曼丟掉徐琸送給林然的那張卡,我的心還是忍不住泛起陣陣酸疼。也許在徐璋的心中,一次受傷,換來這么大一筆錢,看起來是林然賺了。只有我知道,林然和小曼失去的,對他們而言有多么重要。有小曼在,我不想破壞氣氛,還是選擇了回家。坐在家里,我看著活蹦亂跳的魚魚,突然覺得一陣難過,冒著病情加重的風險,給自己倒了杯酒。不知道是不是長期不喝酒的緣故,一口下肚除了胃部的灼燒感,腦子也跟著開始犯暈。我把魚魚抱在懷里,靠在沙發上漸漸睡去。再睜開眼,魚魚在我懷里拱來拱去。我知道,這是它要上廁所的征兆,不然平時它都會表現的十分安靜,除非察覺到我情緒低落。我放開魚魚,但它卻沒有跑向門口,反而跑向廚房的方向。就在我哭笑不得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從廚房傳出。蔣婉端著碗,從廚房里走出來,見我醒過來,眉頭忽的皺起:“不是身體不好,怎么還喝酒?”“要不是你酒量大不如前,現在我們恐怕就在醫院里了。”我震驚的看看蔣婉,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蔣婉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輕笑著將手里的碗交給我:“這是阿姨燉的,她還記得你體虛的毛病,千叮嚀萬囑咐讓我殺服有有你喝廣去,云云!阿姨?家里的阿姨算是我和蔣婉剛結婚的時候就來到家里工作的,因此她對我的遭遇算是稍微了解一些。只是我沒想到,阿姨居然還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