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有耐心,但是在我容忍的范圍以內有,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林檸和正事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大截。不能比。他的勢力是他生死一線搶來的,不是上天恩賜的。他不能丟掉,不能毀掉。她是一朵嬌艷純白的花,上天恩賜的,他捧在手里,是錦上添花。但也可有可無。他想擁有她,更想戒掉她。林檸被扯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謝泊川動作強勢的將人拽到了自己的身邊,目光凜然森冷,帶著絲絲的寒意和警告:“你敢威脅我女兒?”“岳父,我這是心疼她。”彭薩的臉上帶著幾分不客氣。謝泊川的眸子瞇了瞇,面色沉沉,氣場強悍:“我不管你在這里勢力有多大,你敢動她一下,我要你的命!”他的眸子迫人,冷冽強勢。彭薩看著他,心中不由得一緊。不知為何,謝泊川的身上有一股連他都及不上的綿綿陰騭和隱忍癲狂。沒有多余的時間了。副總警監的人已經跑過來報信:“總統府的人要把人帶走,總警監帶著人來了。”彭薩沒有猶豫,將林檸拽到了自己的身邊,看向謝泊川,壓著心里那口氣:“岳父,現在不走,事情鬧大了,對你的女兒也沒有好處。”他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大,他來一趟,順利把人帶走,這是順理成章。謝泊川是個麻煩,棘手的麻煩。他不走,他不能來硬的。但是他的軟肋是林檸,他帶走了林檸,謝泊川不敢不走。彭薩將林檸往外拽著,林檸心里慌亂。她下意識地去拽著其他的桌椅和木頭,想要阻擋一點時間。“爸爸,爸爸......”林檸大聲喊著,聲音有些慌亂。謝泊川瞇了下眼,沉了口氣,最終還是上前拽住了她。就在他們要從后門離開的時候。從另一側的門廊里出現了一伙氣勢洶洶的人。為首的穿著西裝馬甲,看著一副英倫紳士的氣質。另外一個穿著警服站在旁邊,身后的人都穿著軍裝和警服。兩伙人,其實是一伙。他們晚了一步。為首的喊住了彭薩:“彭老板,好久不見了,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你,真是幸運啊!”彭薩的目光銳利了幾分,太陽穴青筋暴炸。他緩緩回頭,氣勢洶洶的迎接來人的視線:“納托,上次沒死成,現在成了別人的走狗了?”說話的人明顯帶著幾分的惱怒。“彭薩,不要太囂張了,至少這里你不是只手遮天的。”彭薩氣場閑適的整理了一下衣領,滿是不羈:“差不多了吧?”那一伙人的氣焰從得意到了氣憤,可見彭薩在他們的眼里是多難纏的人物。他得意,也囂張,他的實力擺在這里,誰都不能輕易撼動。總警監上前一步,“根據有人報警舉報,再格桑酒店有女人進行賣-淫活動,是他身邊的那個老先生嗎?”總警監身邊的人一看:“是,是他報的警,那兩個女人已經被控制起來了。”彭薩面色淡定,“誤會了,我讓人給他送點食物,結果被老先生誤會錯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