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慕小姐那邊出了些狀況?”這慕白蓮,又在玩什么花樣?白宴辰帶著一眾保鏢趕到事發地點時,只見慕白蓮被嚇得癱軟在地,臉色慘白。慕白蓮的腳邊,還纏著一條兩米來長的藍血蛇。正是被白宴辰當兒子來養的路西法。看到白宴辰帶著眾人疾速趕來,慕白蓮瞬間哭出了聲。“白先生,這,這條可怕的蛇,它要吃掉我。”白宴辰眼睛又沒瞎。路西法只是纏住她的腳腕,根本沒有傷人的動機。何況路西法是一條無毒的寵物蛇,從來到他身邊直到現在,根本沒有傷人的先例。唯一的缺點,就是看到除了主人以外的任何人時,調皮地沖對方吐舌信子。韓俊聞野,以及藍灣的保鏢和傭人,幾乎每天都要被路西法吐上無數次。至于傷人,路西法根本不屑于。白宴辰將路西法從慕白蓮的腳腕上抱了下來。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從前活潑歡實的路西法,雖然樣子依舊兇兇的,身體卻軟得失去了力氣。白宴辰摸摸路西法的頭。路西法終于看到熟悉的主人,委屈巴巴地縮在他懷里一動不動。白宴辰隱約察覺到路西法情況有點不太對勁。但蛇不會說話,也不會像其它小動物那樣用聲音來表達自己的狀況。他不知道路西法究竟為什么會出現在慕白蓮的房間。也不能理解從來不會主動攻擊人的路西法,為什么會纏在慕白蓮的腳腕上。慕白蓮此刻仍然趴在地上,眼眶里涌出兩團淚花。“白先生,這就是你們家的待客之道?”她面帶控斥地看向白宴辰。“對,我承認第一次看到這條蛇時,是有被它的樣子嚇到。”“蛇是冷血動物,作為女生,我很難不對這種野獸生出畏懼。”“僅僅因為我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你女朋友就指使她的蛇來攻擊我?”白宴辰眉頭緊斂。“你該不會以為,路西法攻擊你,是受了小印的指使?”慕白蓮大聲說道:“那不然呢?”“當時眾人都聽著呢,姜小姐說,這條蛇是她的寶貝兒子。”“我用冷血動物來形容它,格局太小。”“就差當眾罵我沒有愛心,是個小肚雞腸的女人了。”說著說著,慕白蓮低聲哭了起來。“我知道姜小姐一直對我偏見頗深。”“都說了當初的事情是個誤會,沒想到她會用這種方式殘害我。”“還以為她拍板決定將我留在藍灣別墅是在為了令母著想。”“原來真正的目的是要把我穩在這里,再指使她的蛇來殺了我。”白宴辰終于見識到什么叫胡說八道的最高境界了。這慕白蓮哪里是個戲精,分明就是個說謊精。“慕小姐,有件事你必須搞清楚。”白宴辰指了指路西法。“這條蛇真正的主人是我,而不是姜印。”“你在指控別人對你圖謀不軌時,至少該把來龍去脈搞清楚。”“另外我再強調一次,路西法從來不做傷人之事,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