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陷入僵局時,洗過澡的姜印披著外套,打著哈欠,一臉困倦地走過來。“我就猜到,今晚注定又是一個不眠夜,是不是又有禍害作妖了?”就差當面點名慕白蓮,從你住進來,所有人的平靜生活都被打破了。白宴辰顧不得擔心路西法,直奔姜印迎過去。“剛洗完澡,頭發還沒干,怎么就出來吹夜風?”初秋的夜晚涼意森森,他很擔心姜印又感冒了。姜印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別人的事情我就不管了,路西法可是我兒子。”“現在出了事,你覺得我會袖手旁觀?”姜印沖路西法做了個手勢。“過來。”路西法本來沒精打采,被姜印這一召喚,竟不顧一切地跳到她身上。姜印取出隨身帶過來的一個小噴壺,對著路西法的腦袋噴了幾下。一股淡淡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開。只過了幾秒鐘,垂頭喪氣的路西法漸漸開始恢復活力。白宴辰問:“路西法這是怎么了?”姜印看向裝無辜,裝可憐的慕白蓮。“這就要問慕小姐對路西法做了什么缺德事了?”慕白蓮沒想到姜印會將矛頭指向自己。“有沒有搞錯,我才是受害者。”見始終沒人過來扶自己一把,慕白蓮只能自己站起身。“幫夫人治療完腿疾,我本想洗洗就要睡了。”“是它!”慕白蓮一手指向路西法。“這條可怕的蛇,不知從什么時候鉆進我的房間,突然就要纏死我。”姜印似笑非笑地看向她。“你確定這番話,一點水分都沒摻雜?”慕白蓮:“難道你質疑我在說謊?”姜印將體力恢復得差不多的路西法塞回白宴辰懷里。隨即看向跟隨過來的一眾保鏢。“你們有沒有聞到奇怪的味道?”這些保鏢都是聞野花心思調教出來的精英,對七爺和聞野也是拿命效忠。那天晚上,他們以為聞野必死無疑。沒想到姜小姐一臺手術,讓聞野重獲新生。自從那晚在公路見識過姜小姐的厲害,保鏢們一個個便把姜印當成救世主。即使他們什么都沒聞到,還是非常沒原則地點點頭。“聞到了。”至于聞到啥,他們也不知道。白宴辰:他的擁躉們,已經對姜印膜拜到了這個地步?雖然他堅信姜印這句話問得一定非常有目的性。但他仔細聞過了,確實沒有聞到奇怪的味道。慕白蓮對姜印的指控愈加不滿。“姜小姐,你該不會將矛頭指向我,認為是我在這里搞事情吧?”姜印笑著,笑意卻絲毫未達眼底。“第一天住進來就搞這么多事情,你不嫌累,我都替你覺得累。”“慕白蓮,我就是當眾說了一句路西法是我兒子,這就讓你記恨上了?”“在藍灣工作的傭人都知道,路西法從來不會主動離開主宅半步。”“你來解釋解釋,它為什么會出現在你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