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蘭聽到這話,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當下便撐著床邊起了身,“你……你這個刁奴,我病成這個樣子,你還找這樣的借口,你是想看著我死嗎?我再落魄,我也是侯府二小姐,你……你還不去給我找大夫!”
趙婆子心底對張氏頗多怨氣,聞言冷冷一笑道,“哦?二小姐,您還有力氣罵人,看樣子也不是真的病的不成樣子了,這樣吧,奴婢知道幾個治傷寒的偏方,奴婢去給您熬一碗湯藥來吧。”
上官若蘭咬牙切齒,“你……我要大夫……我不要你的偏方……”
趙婆子哪里聽她這話,轉(zhuǎn)身將門關(guān)上便走了出去,上官若蘭氣的眼前一黑,可身上發(fā)軟冷汗淋漓,連撐著床鋪的力氣都沒了,手上勁兒一松,整個人便跌在了床上,望著臟兮兮的帳頂,上官若蘭只得不停的喘著氣才能呼吸上來,她心知自己是真的病了,便也不敢用強,想到自己千金萬貴的,卻哪里想到有朝一日落的這步田地,想到趙婆子幾個人的行徑,只想著等她回了侯府,一定要千倍百倍的向她們討要回來。
趙婆子出了門,忍不住朝門口啐了一口,跟著來的婆子有些憂心,“老趙,二小姐莫不是真的病了?若是真的病了,咱們還是不能太輕忽了,好歹是侯爺?shù)挠H女兒,以前也是千恩萬寵的,如今也不知為了什么才被送來這里,咱們?nèi)羰翘÷耍f一以后人家又回去了,咱們豈非要倒霉?”
趙婆子哼了一聲,“以前千恩萬寵是真的,可是自從大小姐醒來,咱們的夫人先是沒了,還死的那般沒有臉面,而后二小姐過過好日子嗎?上次被侯爺帶去行宮,本來以為二小姐又復(fù)寵了呢,誰知道卻被送來了這里。”
趙婆子有些糟心的看了看這破落的院子,“看看這院子都爛成什么樣子了,誰都知道這莊子上的情形,便是下人都不愿意來可侯爺卻把二小姐送來了這里,這說明了什么?這說明了侯爺是真的對二小姐生氣極了,你看著吧,沒個小半年,二小姐休想回京城!”
那人擔心道,“可遲早還是要回去的,一旦回去了……”
趙婆子哼了一聲,“回去了又如何?你別忘記了,現(xiàn)在咱們府里,是大小姐主持中饋,事情都是大小姐做主,再過兩日,大小姐就回府了,到時候,大小姐不會坐視不理,大小姐也不會希望她回去。”
頓了頓,趙婆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道,“你可別忘記從前張氏是怎么對咱們的,這次說是來照顧二小姐,你看有幾個人來?咱們來這里,可不是真的要伺候她的。”
另外一人被趙婆子說服,便道,“那眼下咱們怎么辦?你當真知道那什么偏方嗎?”
趙婆子微微一笑,“我既然說知道,自然是真的知道了,難道還騙你不成?走,咱們?nèi)ルs物房走一趟,我有法子給她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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