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好酒吧老板的事之后,顧言就回到了墨景修這邊,他匯報道:“爺,打聽清楚了,這個趙海龍,以前也是個不簡單的,以兇悍和狠辣得名,做過毒販子,去過邊地,后來被逮住之后坐了牢,出來之后,身上又出了人命官司,就又進去蹲了幾年。第二次出獄之后終于金盆洗手。”雖說他金盆洗手了,但還是改變不了骨子里帶著的那股子劣根性。結婚了還在外面鬼混,干一些不光彩的事。因著知道他以前的那些事,酒吧老板肯定是對他阿諛奉承,百般討好了。但是顧言仍是想不通,“夫人從來沒有和趙海龍有過接觸,他為什么要雇人害夫人的孩子呢?”這一定還有什么人在從中作梗。車后座上,墨景修緩緩睜開了雙眼,里面一片墨色,波瀾不驚,“派我們的人去盯著趙海龍,不要打草驚蛇。”——昨天晚上,秦若儀從魅色酒吧回來之后,就接到了龍哥的電話,按照她說的地址,秦若儀去了一家酒店。兩人翻云覆雨之后,他把酒店的房卡給她,說讓她這段時間都住在這里,他再慢慢想辦法安置她。秦若儀答應了。第二天一早,她就悄悄的回到了秦家,把自己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放到了酒店。她渾然不知馬上就要降臨在她身上的危險。當天晚上,龍哥就來到了這邊。一番云雨之后,秦若儀微微喘著氣,在龍哥的胸口上畫圈,“龍哥,我現在沒有收入,想找一份工作,你有沒有合適的,推薦給我啊?”龍哥一揮手,“你有什么好工作的!”他一回身,把旁邊桌子上的包包拿過來,從里面十幾張卡里隨便抽出了一張,扔給她,“先花著。”秦若儀頓時眉開眼笑了。龍哥湊過來就要親她,然而這時,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龍哥往那邊瞄了一眼你,看到那個來電顯示,渾身肥肉頓時一顫。他立刻從床上爬了下來,跑到衛生間接起來電話。“喂,老婆,怎么了?我跟幾個兄弟在外面喝酒呢?什么,你身體不舒服?好吧,我馬上就過去……”秦若儀豎著耳朵聽那邊的動靜。聽見龍哥這沒出息的口氣,她就惡心的不行。剛認識龍哥的時候,她還以為龍哥是單身,但后來搞在一起了她才發現,龍哥連老婆都有了,而且還很懼內。“沒出息。”秦若儀罵了一句。她把那張銀行卡收了起來,之后沒過片刻,龍哥就掛斷電話過來了,不等他開口,秦若儀就先道:“龍哥,你又怎么了?該不會又要走吧?”這已經不是龍哥第一次半夜離開了。聞言,龍哥笑了笑,“還不是家里那婆娘,又在鬧了。我得回去一趟。”說著,他把自己手上的一個金戒指摘下來,放到了秦若儀手上,“我明天再來找你。”隨后,他便穿上外套,快速的離開了房間。拿著這枚戒指,秦若儀簡直是恨得咬牙切齒的,這個趙海龍是個客人,她還不是妓.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