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兒失落離開的背影,蘇母心里很不是滋味,“她這么堅持己見,該怎么是好啊……”“什么怎么辦,她就算再喜歡,也只能到此為止!”蘇父臉色沉著,看上去極為生氣,“那可是墨家人,墨景修也是個不簡單的,這種人就適合軟著來,如果我們再幫著她算計他,只會讓他更反感千筠!”就算他們以前有同在隊里的情分又怎么樣,墨景修明顯已經(jīng)對她不耐煩了。如果再因此惹得墨家和蘇家結(jié)仇,就更加得不償失。這話分析的很透徹,蘇母臉上雖帶著難過,但還是贊同的點了頭,“她現(xiàn)在心情不好。我們找個時間去勸說她一下吧。”彼時,墨景修已經(jīng)在車上了。黑色的邁巴赫穿梭在夜里,車內(nèi)一片安靜。忽地,墨景修帶著磁性的嗓音響起:“風(fēng)邪還沒抓到?”前面開車的顧言臉上掠過一絲慚愧,如實匯報道:“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們的人已經(jīng)找到了他的蹤跡,現(xiàn)在正在鎖定他所在的那片區(qū)域,按照這個進(jìn)度,過不了多久就能抓住他。”墨景修沒出聲。車窗外,飛逝的霓虹燈光灑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映出他霧色翻滾,窺探不出情緒的雙眼。墨景修回到家里的時候,外婆已經(jīng)走了,秦暮晚洗過澡,在床上躺著,敷著面膜用平板看國外最近舉辦的一場畫展直播。她看的專心,連他走過來都沒發(fā)覺。男人一只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撫了撫,嗓音溫和:“我們的寶寶會不會繼承你的藝術(shù)細(xì)胞?”秦暮晚回過神,唇角勾起,“繼承了不好嗎,以后就可以當(dāng)一個小畫家。”“挺好的。”墨景修贊同的點頭,看著她,眼神里無限溫柔。不管他們的孩子是男是女,是隨她喜歡搞藝術(shù),還是像他有商業(yè)天賦,他都很滿足。秦暮晚關(guān)了直播,抱了抱他,聞到他衣襟上夾帶的絲絲古龍香水味,有些好奇,“你出去談合作,沒有喝酒呀?”墨景修抱起她,來到靠近陽臺擱置的藤椅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讓她坐在自己的懷里,把今晚這場所謂的“飯局”究竟是什么給她說了一遍。聽罷,秦暮晚忍不住有些唏噓。她其實也能夠猜到,蘇家人這次來云城,八成就是想要帶蘇千筠走的。況且,蘇千筠公司最近發(fā)生的那些事,她也聽說了。對于她這個受害者來看,蘇千筠完全是自作自受,沒什么好同情的。秦暮晚仰頭,看到男人挺拔的鼻梁,她抬手戳戳他的下巴,哼了一聲道:“都是你,惹得別人這么喜歡。”就算他們都領(lǐng)證馬上要結(jié)婚了,蘇千筠仍然不肯放手。該說她是癡情呢,還是狠毒呢。男人唇角勾起,低下頭輕吻她,“結(jié)果最后卻栽到你手上了。”秦暮晚笑了笑,心底并沒有在意這件事。不管怎么樣,她知道墨景修絕對會替她討回公道,那些事不是她應(yīng)該操心的,她只需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還有未出世的寶寶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