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陸南南全身發(fā)熱,難受的厲害,她微擰著眉,猛的醒來。夢里又是白天的畫面,傅霆梟的臉埋在她那里……她重重的喘著,坐起身來,看著空曠的房間,開著空調(diào),不應(yīng)該這么熱的。她緩了一下,覺得可能是那個夢的原因,這些年,她都沒有過這種沖動。要不是今天中了藥,然后又剛好讓傅霆梟碰上。身體的某些欲、望突然被喚醒,所以才會做這種夢。她推開落地窗,走到露臺,想讓夜晚的涼風吹醒自己,也把身上的燥熱給吹散。陸南南穿的是白色的吊帶睡裙,細細的肩帶勾勒出她纖薄的背,長發(fā)披散在肩上,越發(fā)顯得她胸前和鎖骨的肌膚如雪。她閉上眼睛,想讓自己冷靜,天黑沉沉的,一顆星星都看不到,烏云壓頂?shù)母杏X,似乎要下雨了。所以此時的風很大,可是她身上的那股燥熱還是沒散去。她抬手撫了一下額頭上的細汗,輕呼一聲。“唔……”這聲音,她自己聽了都覺得酥麻入骨,她突然意識到是怎么一回事了?根本不是春夢的原因,大概是今天那藥還有后勁。她擰著眉,覺得事情不妙,陸心洛弄的藥怕不是一般的藥。陸南南準備轉(zhuǎn)身回房間,然后去醫(yī)院才行。就在她轉(zhuǎn)身的時候,一道黑影“嗖”的跳到她的身邊。她嚇了一跳,準備大叫的時候,嘴被捂住。男人低沉性感的聲音響在耳邊。“噓!是我,傅霆梟,別怕。”陸南南在聽到他的聲音的時候就知道是他了,更想大叫了。這狗男人住在隔壁,竟然大半夜爬她家的墻。她定睛看著他,他的雙眼深邃無底,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他高挺的鼻子離她的鼻子只有一厘米的距離,他的呼吸全都噴灑在她的臉上,帶著淡淡冷冽的薄荷味。她掙扎著,“你……放開我。”她說的很艱難,因為他修長的手指捂著她的嘴,不讓她叫出聲。傅霆梟微勾了一下唇角,“別怕,我只是過來看看你喝沒喝那中藥,看似應(yīng)該是沒喝,又發(fā)……情了?”他說話的時候尾音拉長,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陸南南沒辦法只能咬他的手,某個男人吃痛,抽了回來,擰眉看了眼被咬破的地方。“陸南南,我才發(fā)現(xiàn),你原來是屬狗的。”陸南南往后退一步,警告道。“你快滾,不然我就叫人了。”傅霆梟含往出血的傷口,輕輕允了幾下,把血給吸了之后,才掀目看向她。“你叫吧!叫人家來看你發(fā)、情的樣子,到時說不定,你會把那些人都撲倒。”陸南南一直在讓自己鎮(zhèn)定,她知道身體里有頭猛獸在叫器著。聽了他的話,臉色變了變,又緊緊咬著下唇,就快要咬出血了,還是無法平靜下來。她此時真的很想把眼前的這個男人撲倒,這種感覺太強烈了。陸南南知道她不能留在這里了,得趕緊轉(zhuǎn)身離開才行。就在她轉(zhuǎn)身的時候,傅霆梟一把把她給拽了回來。“南南,這藥很猛,讓你喝中藥你不喝,以后夜夜如此折磨你。如果得不到滿足,你就會失去心智,變成癡傻,誰他媽這么恨你,給你下這么惡毒的藥?”陸南南有些失神,這藥真如他說的這么厲害嗎?陸心洛不僅想讓她失身,更想讓她變成傻子。她真是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