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這家伙還有良心。
不過,他怎么也不離自己近一些,難道把衣服親自送到了她的手中就那么的難嗎?
戰爍瑜伸手小心翼翼的拉開了玻璃門,伸手從門外拿了衣服,迅速的鉆進了浴室里,快速的換好了衣服,這才從里面走出來。
她一邊擦著頭發,一邊找到了正在用吸塵器拖地的慕以白,看著他認真專注的神情,仿佛拖地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
自己就那么的不堪入目嗎?怎么一點都提不起他的興趣?
戰爍瑜無奈的撇撇嘴,走到了慕以白的跟前,看著他道:喂,你沒看見我嗎?怎么都不跟我打招呼?
慕以白的實現這才轉移到了她的身上,清寒的眸光淡淡的落在了她濕漉漉的腦袋上:你好。
木訥機械的招呼,仿佛十分不情愿似的。
戰爍瑜擦著頭發的手一頓,看見他拖得光可鑒人的地板,目光一閃,故意把頭發上的水珠甩在地上,看著他道:你覺得我好看嗎?
她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靈動的眸子內滿是期待。
慕以白低垂著眉眼托著地板,把那些水珠拖干凈后,看著她詢問:今天是上課的日子,你怎么會在這里沒有上課?
提到上課,戰爍瑜頓時心虛起來,看著他干笑一聲:可能是前兩天的酒喝多了,我覺得很不舒服,所以沒去。
她不舒服嗎?
慕以白狐疑的打量著她,她的渾身上下寫著的都是散漫和無聊,絲毫沒有任何不舒服的癥狀。
戰爍瑜說完,也不見慕以白關心自己,頓時生氣了:你身為醫生這么的不敬業的嗎?我都不舒服了,你也不關心我。
她哪里是不舒服,大概是暴脾氣的貓兒,需要人給她順順毛。
慕以白淡淡的看了一眼她,眼底有些淡淡的寵溺:你得的是心病,需要去精神科看看,我不負責那些。
他這是拐著彎諷刺自己呢?
戰爍瑜氣憤的咬唇,覺得丟臉丟到家了,看著他拖地,她心生一計,走到了他的身邊,看著他伸手去拉過吸塵器:你前些天還輸液,我來幫你拖地。
說著,她拿了吸塵器胡亂的在地上滑動來滑動去。
慕以白看著她插一腳,微微蹙眉,上前從她的手中握住了吸塵器:你是雇主,我是工人,哪里有讓雇主干活的道理。
說著,他繞到了她的身后,伸手便要把吸塵器從她的手中抽走。
戰爍瑜看著他靠近過來,悄悄的壞笑一下,順勢裝作不小心踩滑了地板的樣子,整個人順勢朝他的懷中一倒:啊!
她伸手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慕以白突然發現她摔倒,連忙反手拉住了她的胳膊,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腰,把她摟在了懷里。
戰爍瑜突然被他抱在懷里,抬眸對上他璀璨如星的眸子,心頭一動,看著他道:慕哥哥,你的手摸哪里呢?
慕以白視線下移,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道何時觸碰到了她,剛剛情急之下,他一時急著不讓她摔倒而抱住她,無意碰到了她。
他扶住她,收回了手搶過了吸塵器:你快去上課吧,我清掃完便要回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