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人怕什么?”陳時越不以為然的走近,不由分手的就把人給扯進了懷中去,“本王從不食言。”“呀!暗暗啊!陳時越你做個人,我剛剛流產!”沈初曼慘叫著。外頭的白術和綠竹默默的走開了,小姐和王爺可真能鬧騰的。當然了,最厲害的就是小姐了。二人這邊倒是鬧得挺歡的。殊不知皇宮內卻是另外一番的景象,皇帝回到御書房之后惱羞成怒的就把一桌子的奏折都給砸了,“可惡,這個陳時越,當真是沒有朕這個皇帝了。”安妃端著一杯熱茶走了過去,安撫道:“皇上,想必攝政王也是受了刺激的,畢竟他的孩子沒了。”“朕怎么知道那沈初曼這般的矯情,朕什么都沒說,她就流產了。”皇帝氣不打一處來。安妃柔聲道:“孕婦一向如此的,每個人的身體情況不一樣,不過臣妾倒是覺得這個事情怕是曼兒故意為之的。”故意為之的?皇帝有些詫異的看向她,“這沈初曼先前的時候和愛妃的關系不錯,如今為何覺得此事乃是她一首所為的?”安妃很是從容的回答:“皇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臣妾先前也覺得曼兒是一個好姑娘,可是她前腳剛剛和安兒和離了,后面就和攝政王勾搭上了,那里這么快的?”“要臣妾說,指不定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的,從前的時候安兒的側妃就沒少被她給刁難,臣妾念著她好歹也是大家閨秀的,想必也不會真的做出那些事情來的,如今......”“她明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好,卻還和攝政王一塊進宮,還一邊央求攝政王不要娶妾,這不是擺明了蓄謀已久的么?”原本還覺得沒什么的皇帝,聽完自家寵妃的分析之后,覺得這話很有道理了,一臉嚴肅的冷靜了下來,若有所思的坐下,“你這么一說,朕倒也覺得這個沈初曼不簡答了。”安妃見到自己的計謀得逞了那叫一個心安,立刻趁熱打鐵的道:“皇上不能動攝政王,難道還不能動小小的沈家么?饒是攝政王再怎么寵愛沈家,到時候在株連九族的大罪,也不可能會幫其的。”攝政王的名聲一向很好的,總不能讓自己死在一個女人的手上吧?皇帝點了點頭,沉思了一會,“愛妃說得有道理,這個沈九梟也沒什么太大的重要,朕也覺得留著他無用,倒不如趁機給除掉。”安妃笑了笑,掩蓋住了眉眼下的陰狠。到時候她在栽贓陷害給太后,讓這二人去爭斗好了,而他們要做的便是左手漁翁之利了。“滾開,別碰本皇子,”陳俞安回到自己的寢殿之后,瞧見周惜妤的著一張臉就沒來由的覺得惡心起來,一臉嫌棄的甩開她的手,“本皇子看著惡心。”周惜妤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淚眼婆娑的望著他,聲嘶力竭的質問,“殿下如今居然為了一個有婦之夫,這么對待妾身么?”“有婦之夫?”一提起這個事情陳俞安就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掐著她的脖子,“若不是你的話,曼兒怎么可能是別人的妻子,她本來就是本皇子的,而不是陳時越的。”第一次他覺得自己不要的東西被人撿了,并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