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dān)心你啊!你要是死了,我就要守寡了。”沈初曼可憐巴巴的眨了眨眼睛,說得情真意切的,恨不得將自己的心都挖出來,然后捧著到他的面前去。大佬,你瞅瞅,這是我想霸占你家產(chǎn)的心。陸子謙似笑非笑的掃了二人一眼,合起了折扇朝著喜悅道:“喜悅咱們回家。”“是。”喜悅點了點頭跟上他的步伐。陳時越也沒有挽留,甚至連頭都沒回一下。隨著那主仆二人的離開,整個屋檐下就只剩下他們二人了。沈初曼撒嬌的張開雙臂,嘟著嘴道:“起不來了。”這一副理直氣壯的,像是算準(zhǔn)了他會將人抱起來一般,陳時越瞇了瞇眼,并沒有抱她,而是伸手將人扯了起來。沈初曼作勢一個踉蹌就跌倒在了他的懷中去,笑得洋洋得意,“你看,這不就抱到了,所以,躲是沒用的。”他身上有著淡淡的清香,聞不出來是什么味道的,但就是覺得很好聞,她忍不住的多聞了一下,雙手揪著他的衣襟,“你身上怎么這么好聞啊!”跟花似的,笑起來也跟花似的。陳時越一臉嫌棄的推開她,命令道:“站好,你是沒骨頭么?”“這不是看見你骨頭都酥了么?”沈初曼嬌嗔道:“你們怎么去這么久啊!要是再不回來我都打算在這里打地鋪了。”陳時越斜了她一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問道:“你和許劭關(guān)系很好?”沈初曼楞了一下,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不用想也知道是陸子謙打得小報告了,她討好似的忙問道:“你不喜歡這個人么?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就不理他了。”多簡單的事情啊!明的不行,咱就來暗的么?“本王不喜歡誰,你就不和誰往來?”他嗤笑一聲。沈初曼信誓旦旦的舉起手來,“那當(dāng)然了,別人都是外人,你才是最重要的。”陳時越嘴角扯了扯,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這人是拜師學(xué)藝過如何花言巧語的么?這般的撩撥人。他抿了抿嘴唇,“時辰不早了,早些休息,明日不是還要去救那些被抓走的孩子么?給你這個機會。”沈初曼有些喜出望外,瞠目結(jié)舌的瞪大了眼睛,激動的張開雙臂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我真是太愛你了,你怎么這么好啊!”哇咔咔!可以洗白白了!被抱著的陳時越渾身僵硬,略微有些不自然。沈初曼沒規(guī)矩也不是第一次了,非禮他也不是第一次了,偏偏還總是有些......“本王......”話音未落呢!沈初曼就松開他了,然后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笑盈盈的跟朵花似的,“你真是太好看了,長得也好看,脾氣也好,哪哪都好。”賺翻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