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時越大步流星的朝著書房的方向而去,今日朝堂上的那些事情都還等著人解決呢!他也焦頭爛額的。作為一個武將,不僅僅要帶兵打仗,無事的時候還要為君分憂。雖然不上朝,但是比上朝的人還要累。“你跟著本王做什么?”陳時越腳步一頓,擰著眉望向她。沈初曼一臉正經(jīng),“陪你啊!”“本王不需要你陪。”陳時越皮笑肉不笑的道:“本王要去書房,還有一堆的奏折等著本王,你若是無趣,可讓秦伯找?guī)讉€人陪你玩兒。”攝政王府不比沈家,她可以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只要不被人看出破綻便是。不過只要在他的院子里面,也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除了秦伯和白術(shù),也不會有人敢隨隨便便的進(jìn)去的。沈初曼狠狠的搖了搖頭,“一個人多無聊啊!我陪著你不好么?而且你要是困了,我還能陪你解解悶?zāi)兀 标悤r越冷著一張臉將人扯開,“你我尚未成親,女子應(yīng)當(dāng)矜持。”這話好嚴(yán)肅。但是從這人的嘴里面說出來好好聽啊!一點(diǎn)威懾力都沒有。沈初曼非常不配合的搖頭,“反正早晚都要成親的,不矜持。”“你要不讓我去,我就回家了。”沈初曼哼了一聲,傲嬌的別過頭去。“我就是想看看你么!我都一個晚上,再加今天早上我沒看見你了,人家想你了么!”她眼巴巴的湊近,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眼波流轉(zhuǎn)間顧盼生姿。陳時越咬了咬牙,只能將人帶著一塊前去了。子游瞧著他們遠(yuǎn)去的方向,為王爺默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王爺有些丟人了。”戰(zhàn)神的名號都被這個沈小姐敗光了。還沒等他準(zhǔn)備跟上去的時候,身后一只手勒住了他命運(yùn)的脖子,兇巴巴的威脅,“子游,你要幫我。”“不是......我......”子游誓死不從,一副很有骨氣的樣子。陸子謙霸氣的從懷中掏出了銀票,“一百兩。”“其實(shí)這件事也不難的,陸公子這樣的人物應(yīng)該是做一些比較體面的事情,像這種事情,就交給在下去辦好了。”子游眼前一亮,非常利落的就去辦了。陸子謙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子游遠(yuǎn)去的身影很是欣慰的理了理衣衫嘆息了一句,“有錢能使鬼推磨啊!”“公子,今天你已經(jīng)賠本了兩百兩。”喜悅飄過,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狠狠的翻了個白眼。敗家爺們兒!陸子謙嘴角扯了扯:“......”他不該來的。拐賣孩童的事情給處理了,沈初曼也就不著急了,一跳進(jìn)陳時越的書房就麻溜的從他書房的床榻上抱著被子,再拿上一個枕頭,隨后當(dāng)著他的面就鋪在了地板上,那地板對著軒窗,外頭翠竹繚繞,微風(fēng)不燥,是個極好的視線范圍。陳時越一抬頭眉心直跳,“沈初曼你在做什么?”“睡覺啊!”沈初曼說得理直氣壯的,還天真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你不知道,我今天都沒有睡好,陸子謙一來就吵我。”“你可以回房休息。”陳時越捏了捏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