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這般暴怒的樣子,坐在他對面的陳韶華默然有些心虛,一想到那日居然還一起喝酒,據說他離開之后,沈初曼還撂倒了三個大男人,不得不說,那女子很是彪悍啊!還好那天他溜得快,要不然的話,這些笑話當中肯定是有他一個的。陳俞安不解的看著自家兄長的神色,覺得有些惱火,“三哥笑什么?”陳韶華一愣,尷尬的解釋道:“沒什么,只是覺得事已至此,七弟也不必太過于執迷不悟,再者,你不也是不喜歡那沈小姐的么?”陳俞安面色一黑,“我是不喜她那樣的人,可誰敢保證她是不是早就......”“七弟,注意言辭,就算是沈小姐為人不如何,但是攝政王的人品卻容不得你玷污,你還是照顧好你宮中的那位才是,沈小姐和你如今已經和離,你也沒有必要對其有任何不滿。”陳韶華將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了桌子上,面色嚴肅的說道。陳俞安一驚,倒是沒有想到皇兄竟然如此幫著那個女人說話,雖然以前皇兄也勸解過他,讓他好生對待沈初曼,但也只是隨口一提罷了。“時辰不早了,我就先走了。”陳韶華瞥了他一眼,卻是朝著攝政王府的方向。他有些好奇,這陳時越將人給囚禁了是個什么意思,不是前些日子還故作矜持的說什么不想娶人家的么?這才過去了多久就改變主意了?這般想著,便當真朝著攝政王府走去了。而此刻的沈初曼正坐在陳時越的院子外面嗑瓜子,心情郁悶極了。陸子謙頗為同情的看著她,“你這般,我也不敢將你放走啊!”“你是打不過陳時越么?”沈初曼瞥了他一眼。陸子謙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我被他揍過,有心理陰影了,所以只能委屈你了。雖說這王爺這般做有些不地道,可好歹也算是為你好,反正是你想嫁給他的,多好的事情啊!”沈初曼嘴角直抽搐,不明所以的望向他,“我覺得吧,要么就是我有病,要么就是你有病,你是從哪里看到這是好事情的?他都把我囚禁了,囚禁啊!還有沒有國法了?”簡直就是目無法紀。陸子謙搖了搖手中的扇子,語重心長的道:“法也管不了他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可不是咋地,皇帝都沒他這么牛逼的。狗東西!沈初曼越想越氣,干脆將那一盤瓜子抱著,吊兒郎當的道:“我要不喝點?”陸子謙笑容一頓,僵硬的別過頭瞧著她,默然覺得這驕陽都被冰雪代替了,猛的搖搖頭,無比謙虛的道:“算了算了,青天白日的喝酒多不好,還是聊聊天,聊聊天就挺好的。”要是再喝下去,他覺得自己可以換個地方生活了,不用待在都城了。他一個大男人不要面子的么?陳時越進宮也不知道意欲何為,總歸對她而言不是什么好事,一想到自己要學刺繡,沈初曼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寧可去和沈常娟打架。二人閑聊間,不知不覺半個時辰過去了,在這期間秦伯還非常好心的給他們二人送來點心,二人干脆坐在那涼亭內下起了棋子。沈初曼也只會下五子棋,但是卻每次都輸。“你是不是作弊了?”玩到最后沈初曼有些懊惱了,不滿的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