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這時候和趙暨睡了,跟背叛裴瑛沒什么區(qū)別,一樣的臟
鼻梁一酸,浣貞不自覺的紅了眼睛,心里堵的發(fā)慌。
這下,她還怎么回去面對裴瑛,怎么喜歡他呀。
不得不說。
周意如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裴瑛會不會厭棄她,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
她以前便配不上那么好的裴瑛,如今就更配不上了。
這個想法一出來,浣貞便更傷心了,那眼淚珠子就跟斷線的珍珠一樣,越滾越多,收都收不住。
喜鵲頓時就急了。
“姑娘,你怎么哭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奴婢幫你去請大夫?”
“呵。”
“她是心里不舒服,你請大夫可沒用,你得把她娘請過來,重新讓她投次胎。”
尖酸刻薄的聲音傳來。
浣貞抬眸。
趙暨抱著手倚靠在房門口,一臉陰沉的看著她。
浣貞抿著唇?jīng)]吭聲,她睫毛上掛著淚珠,鼻尖也紅紅的。
那幽怨的目光,就仿佛趙暨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趙暨氣笑了。
他伺候了她大半夜,她舒坦安然的睡過去,自己卻被她二次撩起來的欲火和一身內(nèi)傷折磨的一宿沒睡。
剛換了一身衣裳,他就趕過來看她。
她卻哭的那么傷心,仿佛被他碰了一下就沒法兒活了一般。
他趙暨是什么臟東西不成?
還比那些乞丐還不如?
“喜鵲,你先出去。”
“是!”
喜鵲一走,房間內(nèi)頓時只剩下了兩個人。
趙暨突然站直身體,朝浣貞走過來。
浣貞猶如受驚的小鹿一般,瞬間緊張起來。
“你你要做什么?你站住,別過來!”
浣貞一臉防備。
趙暨卻跟沒聽見似的,三兩步就走到了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浣貞連忙扯過一旁的被子蒙在身前。
趙暨冷笑一聲。
“該看的不該看的,昨夜本世子都已經(jīng)看完了,你現(xiàn)在來擋有什么用?”
聞言,抓著被子的手微用力到指尖發(fā)白。
浣貞又羞又憤,心里難受至極。
“我自問沒得罪過世子殿下,殿下為何要如此對我?”
明知道她的意思,但趙暨就是裝作不知道。
“本世子怎么了,難不成本世子救個人還救出仇來了?”
浣貞仰頭看著他,一雙杏眸水霧朦朧,看起來很是傷心。
“我很感謝殿下救我于水火,但殿下救我脫困后,明明可以讓人將我送回裴府的,可殿下卻沒有,還”
“還如何?怎么不說了?”
趙暨一雙眼眸定定的看著她。
“還碰了你是不是?”
浣貞沉默的看著他,那眼淚跟斷線的珠子一樣,越哭越兇。
趙暨忍不住懷疑她可能是水做的,這么能哭。
原本還想嘲諷她幾句的。
但此刻,看著她通紅的眼睛,聽著她沙啞的哭聲,趙暨心里的怒火莫名偃旗息鼓。
“好了,別哭了!”
終于,在浣貞幾乎要將嗓子哭啞時,趙暨煩躁出聲。
“你放心,本世子還沒那么饑不擇食,會對一個嫁過人生過孩子的女人感興趣。”
嗯?
什么意思?
浣貞愣住了。
“殿下的意思是,我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