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茵?”景綻急忙扶住她,“你怎么了?”
她捂住心口搖了搖頭,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男人察覺她情況不好,急忙打橫將人抱回錦棠院,并叫來府醫(yī)診看。
府醫(yī)把過脈,說她除了前些日子落水,寒邪內(nèi)侵,其他無甚大礙。
景綻這才放下心來。
“你去忙吧,我休息會兒就好了?!眴碳我饻芈暟矒崴?,也不再提書房說過的事。
男人點頭,在她額頭印下輕柔一吻,留下綾羅照顧她,才起身又去了書房。
晚飯是兩人一起吃的,都默契地沒提其他事。
飯后景綻無賴著想留下,卻被喬嘉茵搬出他親口說過的話拒絕:
“你說過的,今晚不鬧我,再說昨夜你折騰我多少次心里沒點數(shù)嗎?”
男人聽后訕訕一笑,只好聽話回自己房間。
轉(zhuǎn)天一早,喬嘉茵就回了無憂樓。
上了樓剛回到自己房間,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她還以為是文忠或者織錦,不料開了門卻見滿臉冷沉的蕭君黎站在外面。
“蕭掌柜?”她有些無語,“你怎么又來了?”
對方?jīng)]有回答,就這么沉著臉徑直跨了進(jìn)來,并反手關(guān)了房門。
她有些疑惑,蹙眉質(zhì)問:“蕭掌柜這是做什么?”
“喬樓主終于從國公府出來了?”
蕭君黎終于開口,聲音和他的神情一樣無溫:
“一日兩夜,若再見不到喬樓主,在下就打算去國公府要人了。”
他眸底冷若寒潭,浸著生氣與妒火。
喬嘉茵心下大驚,攏緊五指:“蕭掌柜還說沒有跟蹤我?”
“先前我的確沒有跟蹤喬樓主,但得知喬樓主買了那種藥后,便對你多加留心了些。”
她心底更加愕然,眼里蒙上慍惱:“你竟還探查我的私事?”
她意識到自己太大意了。
前日見到蕭君黎時,就該警惕起來的。
不過她去國公府時向來都很謹(jǐn)慎,沒想到還是被眼前的人發(fā)現(xiàn)了。
對方直直盯著她逼近:“喬樓主買了那種藥,是對誰用了?毅國公嗎?
喬樓主為裕王殿下做事,私下里卻和毅國公不清不楚,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喬嘉茵迎著他的審視,目光從容:“我的確為裕王殿下做事,但這與我私下跟誰來往,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我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裕王殿下的事,否則無憂樓早就被抄了?!?/p>
她的辯解顯得蒼白,卻也都是實話。
“呵~”蕭君黎聞言卻冷笑出聲,“看來你和毅國公之間不清不楚是真的了?
他是裕王殿下的死對頭,你和他走得近,卻還說什么從未對不起殿下?”
“誰說我和毅國公不清不楚了?”
既然說實話太過無力惹人懷疑,她也只能繼續(xù)撒謊了:
“我出入國公府,就一定是見了毅國公嗎?偌大的國公府,只有他一個人不成?”
“那你去見了誰?”蕭君黎追問。
下章開始是第四卷: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