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啊?”喬欣然好奇。
她想起那人忍不住嘴角上揚:“這個等以后有結果的時候再說吧。”
現(xiàn)在當然不能告訴任何人。
“你猜在宮里時,太后問了我什么?”
她轉移話題,又聊到對方身上。
將宮里太后的問話及答復都告訴喬欣然。
對方一聽哭笑不得,也跟她坦白:“我跟姐姐一樣,說裕王殿下喜歡的人是你。”
“什么?”喬嘉茵忍不住數(shù)落她一番。
又開始長篇大論地分析裕王對她的情意。
兩人一直聊到很晚,喬嘉茵擔心她這么晚回去不安全,就留妹妹和自己一起睡。
喬欣然一直在無憂樓留到次日用過午飯才離開。
喬嘉茵下樓送她,恰逢蕭君黎上門,三人打了照面。
她正要給兩人介紹,不料妹妹搶先開口:“姐姐不必介紹了,我與蕭掌柜見過。”
“你們見過?”她詫然,“在哪里見過?”
蕭君黎微微頷首,臉上掛著彬彬有禮的淺笑:“在下去裕王府時,見過喬姑娘兩次。”
喬嘉茵露出了然的神情,笑了笑:“那既然你們見過,我就不多廢話了。”
喬欣然卻對他們的相識有些疑惑:“姐姐和蕭掌柜怎會認識?”
她知道蕭君黎是為裕王做事的人,怎么會和姐姐有來往?
“奧,我與喬樓主”
“有些生意上的往來。”蕭君黎剛要開口解釋,就被喬嘉茵打斷,“都是生意人嘛,少不了會有交集。”
她怕對方在妹妹面前說漏嘴。
喬欣然看著姐姐緊張的樣子,又望了望溫文爾雅的男人,抿唇一笑沒說什么。
“那你們聊,我就先回去了。”
喬嘉茵送走妹妹,這才和蕭君黎上了樓。
織錦一如往常過來奉了茶,而后看著喬嘉茵的眼色自覺退了出去。
“喬樓主這么著急找我過來,是有什么事?”蕭君黎問。
他昨日出京為裕王辦事,今日一回來聽說喬嘉茵找過他,就立刻來了。
喬嘉茵開門見山:“無憂樓的機要運轉要緩一緩再恢復。”
“這是為何?”
她面色凝重,將昨日收到的那封匿名信遞給對方:
“我懷疑自己被盯上了,況且,蕭掌柜也知道,前些時日我被抓進國公府,其實就是因為手里握著他的把柄。
故而,我懷疑他會一直派人盯著我,一旦無憂樓被察覺出異樣,極可能壞了殿下大事。
所以,這件事先緩緩,撤走的人,暫時先不要回來。”
她也只能這樣編了。
兩人正說著話,外面響起敲門聲。
她讓人進來,文忠拿著一個信封交給她,說送信之人還是一個小乞丐。
她將信封拆開,看完后一雙杏眸登時瞪大,驚惶不安。
“怎么了?”對面的蕭君黎察覺到她神情不對。
她急忙將信揉成一團塞進懷里,不敢給對方看:
“我要說的已經說完,蕭掌柜可以走了,我還有事!”
言罷,不等對方再問什么,她就急匆匆上了樓。
這封信和昨日那封匿名信是同一人所發(fā)。
只不過今日這封署了名,且說出她的把柄是什么。
東岸湖畔,她必須要去。
回到房間換了身衣服,拿上防身的利器和鞭子,便匆匆出門。
另一邊,裕王也換了身便服,準備前往東岸湖心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