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小賣店里借我手機的大叔,在柳家附近撿到了我寫的求救的紙幣,幾天來始終良心不安,最終選擇報警。
柳家正好察覺到了網上風聲不對,在手忙腳亂地銷毀證據、準備跑路時,被趕來的警方當場抓獲。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網友把她們家老底都扒出來了,門口被潑得又臟又臭,玻璃也全被砸了。
特助過來小聲匯報:“小姐,柳家人在局子里還嚷嚷著要見您,想當面道歉,求您放他們一馬。”
我眼皮都懶得抬:“沒什么好見的,讓律師回復她們,法庭上見。”
最好笑的還得是柳家那幫親戚,昨天還在網上為柳如煙三人激情喊冤,今天全倒戈了。
“誒呦,盧小姐受委屈了!我們都被蒙在鼓里,真是看走了眼!”
“支持盧小姐維權!我們柳家人堅決站在正義這邊!”
“這些敗類!早就知道他們一家不是好東西!”
我翻著那些評論,忍不住冷笑出聲。
人性就是這么現實,之前肆意辱罵我的人。
一看風向轉變,又忙不迭地劃清界限,恨不得從沒認識過他們。
三天后,檢察院正式以多項罪名起訴了柳家三人。
案件開庭前一天,警察突然上門,神色凝重:“盧小姐,我們恢復了部分被銷毀的證據,其中有些內容可能與你父母當年的意外有關。”
這話讓我渾身冰涼,我接過他遞來的文件袋,手指止不住地顫抖。
里面是殘缺的行車記錄儀數據,幾通被刪除的通話記錄雖然還不完整,但已經足夠讓人起疑。
我立刻打給舅舅,電話那頭他的聲音還混雜著會議室的嘈雜聲。
但一聽我的語氣,他立刻說:“我馬上回來。”
不到半小時,舅舅就趕了過來。
看完攤在桌上的材料,他的臉色就沉了下去。
他吐出一口氣,卻并沒有多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