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硯景賤兮兮地笑了一聲:“對別人可能沒什么了不起的,對現在的你來說,本世子力氣大就是了不起!”
孟乘淵更氣了。
又使勁挺了挺。
更像個魚了。
不遠處,凌子騫扶著凌子川爆笑出聲。
孟乘淵臉都氣紅了,他道:“行了!你贏了行吧!快點放開我!”
溫硯景才不放。
他道:“放了你也不是不行,就是你得保證,不會再逼逼賴賴,不然我還得揍你!”
孟乘淵憋了一口氣,硬是沒答應:“那是我妹妹!我憑什么不能說你!”
溫硯景:“那還是我的妻子呢,你憑什么說我?”
孟乘淵:“那你打死我吧,你就算打死我,你剛剛那嗓子卡木屐的模樣我還是要變成鬼來說你!”
一聽這話,邊上的凌子騫笑得更大聲了,就連向來情緒不怎么外放的凌子川都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凌子騫扶著凌子川的肩膀:“哈哈哈,我作證,我剛剛聽到了,確實像嗓子卡了個木屐,說話的聲音怪里怪氣的!”
凌子川點點頭,抿唇笑而不語。
溫硯景這會兒也覺得臉上燒得慌。
他清了清嗓子,松開了孟乘淵,道:“我跟我妻子說話的聲音,你們這些沒有妻子的人是不會懂的!”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跑到了孟月臨的身邊,一臉委屈地撇著嘴。
孟月臨笑瞇瞇地望著他,道:“我倒是沒有注意到你和我說話的聲音和平日里有什么不同。”
剛剛被孟乘淵一提醒,她才發覺到區別,仔細一想,居然是最近才開始的,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能有什么不一樣的,都是他亂說的!”
溫硯景臉紅紅地否認:“難道我和你說話,能跟和他們這些粗糙難看的男人說話一樣嗎?”
孟月臨好奇地歪頭:“為什么不能?”
溫硯景:“就是不能!男女有別!”
孟月臨好笑:“男女有別是這樣用的嗎?”
溫硯景理不直氣也壯:“是!”
看他這樣,孟月臨也不再追問。
正好這會兒,孟淮序乘坐的馬車也停在了寧遠侯府門口,幾人便迎上前去。
卻沒想到馬車停穩后,最先下來的,是孟嘉、孟亦、孟秉三人。
“見過世子,見過世子妃。”三人一下馬車,立刻就沖溫硯景和孟月臨二人行了禮。
孟月臨點點頭沒說話。
溫硯景卻湊上前:“你們就是今日在宴仙樓一起捉奸的,那三個孟氏一族的老頭族老?”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訕訕地點了點頭。
溫硯景:“哦,那你們現在來寧遠侯府有事嗎?還是說打算代表孟氏一族,來我們寧遠侯府給那作奸犯科的孟林遠求情?”
“如果是求情的,那本世子就站在這里,你們三個誰也別想進門!”
說完,他雙臂抱胸,一臉嚴肅。
“阿景。”
孟淮序最后下車,聞言喊了他一聲,而后道:“幾位族老,是來商議孟林遠的三名子女的處置。”
聽了這話,溫硯景這才想起來,當即一拍大腿:“對嗷!孟鶴軒還被圣旨禁足在侯府,他也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