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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檸,我和姜翊同為男人,我早就看出他看你的眼神不純潔。”
“而且他和你差不了幾歲,他看向你的眼神全是對你的占有欲。”
“所以這輩子,我都不會讓覬覦你的男人靠近你一步。”
我愣了一秒,回想起小叔姜翊對我的特殊照顧,確實有些不對勁。
傅硯臣見我羞紅了臉,臉色越發陰沉。
我從他眼中看出了對小叔的嫉妒。
傅硯臣把我關在房間好幾天,不讓我出門,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為了能早點出去,我請求傅硯臣幫我解綁。
但是他怕我逃走根本不同意。
還是我磨了好幾天,他才同意把我捆住的雙腳解開。
可他怕我逃走,又專門為我定制了一雙手銬。
讓保姆盯著我,不讓我離開別墅。
而我好幾次聽到閣樓上的聲響,好幾次想要走上去,卻被保姆攔住。
我趁著保姆上廁所的功夫,來到了閣樓,看到了渾身臟污不堪的林星染。
我震驚的捂住嘴巴。
我知道傅硯臣把她關起來了,但是沒想到她現在的模樣,完全跟精神病沒有差別。
我剛要離開,林星染就跪著跟我道歉:“姜晚檸,我錯了,我不想繼續待在這了。”
“要不是我每天裝瘋,傅硯臣早就打死我了。”
“他知道我的孩子不是他的之后,瘋了一樣的折磨我。”
“我錯了,我不應該跟他撒謊說你的孩子是野種,我錯了。”
看著林星染懺悔的模樣,我心底掀不起一絲波瀾。
畢竟林星染是害樂樂死去的始作俑者。
要不是她的刻意污蔑,樂樂根本不會死去。
我剛想轉身離開,傅硯臣就走進了閣樓。
“晚檸,你不應該到這里來。等過兩天,咱們就去領證,然后再去辦婚禮,然后生一個屬于咱們的孩子。”
我看著傅硯臣瘋瘋癲癲的模樣后退一步,聲線止不住的顫抖。
“傅硯臣,別逼我扇你,你早就知道咱們之間再無可能了。”
一旁的林星染抓住我的腳,卑微的祈求我:“姜晚檸,你幫我向傅硯臣求求情,讓他放了我吧。”
“我真的受夠了這三年的虐待和折磨,我感覺我活的一點都不像個人。”
想起林星染曾經折辱我的畫面,我猛的甩開了她的手。
“林星染,你記得你當初是怎么把蛇從我口里喂進去的嗎?”
“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你憑什么還有臉來求我?”
林星染癱坐在地上,眼淚直流。
一旁的傅硯臣見我特別討厭林星染,以為有了討好我的機會。
“晚檸,既然你這么恨林星染,那我幫你報仇。”
我只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不,我更恨的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可傅硯臣根本聽不進去。
他讓助理抓了好多的蛇。
他當著我的面,將那些蛇塞進了林星染的身體。
很快,林星染痛苦的聲音傳來。
我便看到了血肉模糊的一面。
我剛想要走,傅硯臣卻把我攔了下來。
“晚檸,你這下能原諒我了吧,我幫你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