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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三年過去,我早就在小叔的安排下假死脫身。
我也聽小叔說,傅硯臣已經(jīng)知道了全部真相。
可那又能怎么樣。
我的樂樂死了,再也回不來了。
這三年,我腦海時時刻回響起,樂樂死之前叮囑我的話。
“媽媽,樂樂知道我今天可能會上天堂了,可媽媽要替樂樂好好活下去。”
“不要怪爸爸,他只是被壞人蒙蔽了雙眼,我相信他早晚有一天會后悔的。”
“媽媽,我死后,要把我葬在有風(fēng)的地方。如果有風(fēng)吹到你的臉上,那一定是樂樂在想你了。”
當(dāng)微風(fēng)吹過我的臉龐,我知道樂樂是在跟我打招呼。
這三年,小叔帶我去國外進(jìn)修了一番。
我又撿起來了當(dāng)年學(xué)到一半的金融學(xué)。
如果不是當(dāng)初我任性的愛上傅硯臣,為了什么狗屁真愛,放棄輔助小叔的公司。
說不定我早就在公司大放異彩。
這次小叔姜翊帶我回國,讓我空降成總經(jīng)理。
姜翊見我出神,笑了笑:“晚檸,就算你當(dāng)初是被我哥哥撿回家的,你也不至于這么憂郁吧。”
“小叔永遠(yuǎn)是你堅實的后盾。”
“你也不用怕回國后會碰到傅硯臣,畢竟早晚還是會在公司合作競爭時碰到的。”
我拍了拍姜翊的肩膀,不服輸?shù)睦浜撸骸拔也艣]有怕他,再說小叔你也沒比我大幾歲,怎么一臉大叔模樣。”
“可我早就說過,你不必喊我小叔,喊我姜翊就行了。”
面對姜翊溫柔的語氣,我愣愣的點點頭,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雖然姜翊提醒過我,早晚會碰到傅硯臣,可是我沒想到在公司上班的第二天就碰到了。
傅硯臣作為小叔公司的死對頭,每次被姜翊搶走合作項目后,經(jīng)常跑到公司挑釁。
可當(dāng)他闖進(jìn)我的辦公室,原本罵罵咧咧的話停下了。
“姜晚檸,我就知道你沒死。”
我下意識否認(rèn):“先生,你認(rèn)錯人了,沒有事還請離開。”
可許久未見,傅硯臣眼底的瘋狂攔都攔不住。
他上前將我抵在墻角,撫摸著我的臉興奮不已。
“姜晚檸,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了嗎?咱們兒子樂樂的墻頭草都長得很高了,可你還不回來。”
我猛的甩開他的手,反手將他按壓在桌子上。
“傅硯臣,我是姜晚檸沒錯,但是我早已不是以前那個姜晚檸了。”
“樂樂他只是我一個人的兒子,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是你親手害死了樂樂,也是你親手?jǐn)財嗔诉@一切。”
“滾。”
我冷漠的驅(qū)趕著傅硯臣,可他就像許久沒看到肉的蒼蠅。
即便我把他打到皮膚淤青,他也不肯放開我。
剛趕到公司的姜翊猛的將我們分開,他不由分說的就砸了傅硯臣一拳。
“傅硯臣,你怎么還有臉來找晚檸?她可是我從小嬌養(yǎng)長大的小公主,可你卻硬生生的害死了她的孩子。”
“傅硯臣,你做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