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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硯臣轉過頭來冷了臉色:“林星染,怎么是你?”
林星染拎著婚紗裙角,自嘲一笑:“硯臣,你知道你今天把我一個人留在訂婚宴上,那些賓客都是怎么議論我的嗎?”
“有知道你和姜晚檸關系的人,罵我是小三,是被你在訂婚宴上拋棄的小三。”
“你能不能看清我是林星染,姜晚檸她到底有什么好?她給你生了一個野種,你還這么喜歡她。”
傅硯臣掏出助理給他的那張親子鑒定報告扔在她的臉上,忍不住冷笑:“林星染,虧我對你這么好,你在我家住了這么舊,我從來沒虧待過你,可你是怎么騙我的?”
林星染看著那張樂樂的親子鑒定報告,臉色瞬間蒼白。
“就算我騙了你,樂樂不是你的孩子,那你也不能不要我。”
“我肚子里可還懷著你的孩子呢,你快摸摸,他最近可活躍了。”
林星染讓傅硯臣的大手撫摸上自己的小腹。
可傅硯臣轉手就掏出來那張弱精癥的報告:“林星染,別騙我了,你肚子里的根本不是我的孩子。”
“我這輩子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林星染看著那張弱精癥報告,愣了一下,又瞬間反應過來著急的解釋著:“硯臣,弱精癥也不是懷不上孩子的,我除了你沒有其他男人。”
“你信我,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
傅硯臣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既然你這么信誓旦旦,等到了月份就做羊水穿刺,驗證真偽。”
林星染假裝鎮靜的點點頭。
可她心里清楚,她和傅硯臣的關系早就無可挽回了。
傅硯臣任由她癱軟的坐在地上。
轉身去尋找我的蹤跡。
直到某個火葬場傳來我火化的消息時,他抱著樂樂的骨灰喝了一杯又一杯。
直到胃出血送進醫院,一旁的護士唏噓道:“現在的年輕人一點都珍惜生命,上午還有一個姓姜的女人渾身是血,聽說被她老公關在桑拿房里,死的可慘了。”
傅硯臣突然抓住護士的手腕問:“你說的那個人叫姜晚檸嗎?”
護士淡淡點頭:“好像是叫這個名字,反正人都死了,要怪就怪她那個壞心眼的老公,怎么能干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傅硯臣無助的躺在病床上,喃喃自語:“是啊,都怪他老公。”
“可她那么愛我,她怎么能就這么離開我。”
傅硯臣出院后,就把樂樂的骨灰下了葬。
他知道我如果沒死的話,一定會回來看望兒子樂樂。
可直到林星染的穿刺結果出來,他等都沒有等到我。
他看著林星染的羊水穿刺結果,瘋了一樣的質問:“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你知不知道,你害我妻離子散,可你還好好的活著。”
“我對你那么好,憑什么你要這么對我?”
林星染淚流滿面,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傅硯臣氣憤的將林星染鎖在別墅頂層的閣樓里,每天讓保姆喂她吃餿了的飯。
林星染每次想逃離,卻都被傅硯臣抓了回來。
她看著自己日益大的肚皮,天天蹦跳,不想生下這個孩子。
可她的孩子特別頑強。
她生下孩子后,嫌棄的將孩子扔到一邊。
但傅硯臣說出,他把孩子送到福利院后,她眼眶卻紅了。
整天在閣樓里郁郁寡歡。
而傅硯臣還不死心的繼續尋找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