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凸出的肥厚黑唇,此刻顯得更加丑陋,像個黑猩猩一樣令人惡心。
“罷了!就當是救下證人了!”
劉半仙狠了狠心,竟是大踏著步子跑進了屋內。
也許是天不該劉半仙出事,賓館外響起了“嗚嗚”的警笛聲。
飄蕩在空中的人頭氣球面色一陣古怪,“渣滓!便宜你就這么死了!”
人頭氣球叫罵一聲,直接貼著黑人的面門飛去。
她竟然,強吻了黑人的嘴唇!
“你!你要干什么?”
黑人警覺地看著人頭氣球。
“你不是,最喜歡舌吻了嗎?”
人頭氣球伸出紅色的舌頭,脖頸處的裂紋蠕動,和抱著黑人胸膛的身體再次拼接在一起,已然恢復了原貌。
紅色的舌頭直接插進了黑人的口腔,纖細的舌頭卻宛如鋼管一般有力,直接從口腔插穿到了后腦勺!
“滴答滴答!”
被洞穿的后腦勺不停在流血,黑人眼珠子止不住的渾濁,掙扎兩下,“轟隆”一聲癱倒在地。
紅色的舌頭拔出,血色紙人完好地從黑人身上站起,她活動了下脖子,厭惡地看著黑人。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從舌吻到用舌頭刺穿黑人的后腦,不過剎那之間。劉半仙的步子才邁出幾步,就被眼前的場景驚得說不出話來。
“你!你!”
大手顫巍巍地指向了血色紙人,紙人的眼睛瞇了瞇,很有情緒化的說出一句:“我的事,勸你別插手!不然,我不介意送你上路!”
怒瞪了一眼劉半仙,聽著越來越近的警車聲,血色紙人居然朝著窗戶幾個步子跨了上去。
她想也沒想,直接朝著屋外跳去,身子輕盈得就像個紙片,迎著風,竟是就這么飄到了遠處。
“這紙人,居然是有靈智的!”
劉半仙看著窗外像是紙風箏一般的紙人在越飄越遠,心中的震驚無以復加。
早些年,他曾經聽說過。
怨念深重的女人,要是能忍受被人活活剝下自己人皮的痛苦。
那么,死后那張人皮將會繼承女人的怨恨,從而產生靈智,替女人做生前一切未完成的遺憾。
“她的遺憾是殺這個黑人?”
嘴角抽了抽,劉半仙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黑人。
此刻,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后腦勺流出的腦漿和血液沁濕了整個地面,死狀相當猙獰。
看著那張黑臉,劉半仙生不出絲毫的同情。
一個能讓女人忍受剝皮之痛的黑人,誰能想象他做出了什么惡心的事!
“不好!要讓那紙人跑了!”
感慨一番后,劉半仙才想起正事,急匆匆沖下了賓館,朝著未知的方向繼續狂奔
另一邊。
京市公安局。
一個肩上刻著特殊警章的年輕人正享受著一眾刑警欽佩的目光走進了局長室。
白忠明和趙正國正在屋內商量著事,一見年輕人來了,都是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君倩,你回來啦?”
趙正國關心的看著年輕人,年輕人點點頭,朝著白忠明和趙正國敬了敬禮。
“佛羅里達州警校畢業生趙君倩前來京市公安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