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宗還是像平常一樣在放學(xué)后來找我聊天。我們坐在學(xué)校附近公園的椅子上
我裝作不經(jīng)意地向他透露妮妮要嫁人的事情。
“耀宗呀,我要讀大學(xué),不能像妮妮那樣就嫁人了。”
耀宗不可思議地站起來。
“什么?二姐,妮妮要嫁人了?”
我像說錯話似的,捂住嘴。
“哎呀,耀宗,你別怪二姐,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
“我知道,二姐。”
耀宗的語氣很平靜,聽不出情緒。
但我知道有一團憤怒的火焰正在他的胸腔熊熊燃燒。
當(dāng)晚,耀宗的太陽穴突突直跳,輾轉(zhuǎn)難寐。
第二天,他逃課回村,空手進屋。
出來時,手里提著一把菜刀。
他要去砍妮妮的老公。
事情鬧得很大,當(dāng)天的打斗見了紅。
整個紛爭是以爸爸拿出大半積蓄賠罪道歉,奶奶長跪在妮妮老公病床前不斷磕頭道歉收的尾。
耀宗也因為這件事受到了刺激,徹底瘋了。
后來辦理了休學(xué),沒讀書了。
趁程家正鬧得雞飛狗跳,無暇顧及其他時。
我參加了高考,高考期間我都是在學(xué)校住的,沒有回家。
高考完的暑假,老師幫我介紹了家教兼職,我順利地賺夠了生活費和學(xué)費。
收到大學(xué)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刻,我仿佛是在做夢,我如愿考上復(fù)交大學(xué),去了上海。
后來,耀宗的精神狀況有所好轉(zhuǎn)。
也來到上海做生意,憑借聰明的頭腦,生意有些成績。
我裝作關(guān)心,經(jīng)常找他。
實則在打探他的情況和家里的狀況。
可惜耀宗怎么沒有徹底瘋掉。
我又找不到合適的時機,給程家以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