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清向我求婚了。
當天,傅氏集團宣告破產。
我知道這是易南清的手筆,他這人很小氣,小氣到我在他面前提到傅時寅他都會生氣。
我本以為與傅時寅所有的聯系全都到此結束了。
可是在我和易南清的訂婚宴上,傅時寅又出現了。
他跪在訂婚宴大廳的正中間,看到我后,紅著眼爬過來拉住我的衣服。
“小琪,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可是傅時寅,你該去求奶奶的原諒啊,我沒有資格原諒你,你也沒有資格逼迫我原諒你。”
傅時寅突然開始磕頭。
很重,聲音很響,所有人都看過來了。
傅時寅的額頭已經破皮出血了。
他抬頭看向我:“小琪,當年我拿陶瓷擺件砸你,現在我還回來了。”
說完,他又掏出一盒針,不顧一切地扎在自己手上。
“當年扎在你手上的針,現在我也還回來。”
傅時寅已經痛的呼吸困難了,他還是繼續求我。
“小琪,至于手腳筋,你跟我回家吧,你親自給我挑斷好不好,你跟我回家,做什么都行!”
易南清抬手叫了保安,直接把人架出去了。
等到傍晚訂婚宴結束,我和易南清走出門,這才發現傅時寅還跪在門外。
他看到我,又開始繼續磕頭。
“小琪我對不起你,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小琪我求求你了!”
易南清攔住想要過去的我。
“他狀態不對,你先別過去了。”
易南清走過去,蹲下身,不知道和傅時寅說了什么。
很快傅時寅就站了起來。
易南清走過來對我說:“我們帶傅時寅去看看奶奶吧。”
京郊的一處墓園里,易南清帶著我和傅時寅走到奶奶墓前。
這也是我第一次來這,這段時間養病,易南清害怕我情緒波動太大,對病情恢復不好,所以他總是不帶我過來。
現在,看著墓碑上奶奶的笑臉,我終于忍不住,轉身埋在易南清懷里哭。
傅時寅走到墓碑前,直接跪了下去。
“奶奶,對不起。”
說完便抱頭痛哭。
一直到后半夜,我哭暈在易南清懷里,他要帶我走時,傅時寅還是跪在那里。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易南清的手下來報,說傅時寅還是跪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擔心了?”
易南清看到我一直沒說話,皺眉湊近問我。
我笑著推開他。
“沒有,傅時寅他就該跪在奶奶墓前懺悔,別說一個晚上了,他就該跪上一年。”
看我情緒又要低落,傅時寅慌忙拉著我起床。
“好啦,我們要出門了,今天,去選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