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南宮蔓蔓靠近她,擠眉弄眼,掩著嘴用氣聲跟她解釋:“哎呀!你怎么不開竅呢?聽我的,有些談話就需要空間!你懂不?”
她特地加重了“談話”和“空間”這兩個詞,意味深長。
杭含蕊看著她那豐富的表情,突然靈光乍現(xiàn),她下意識想往那邊看,被南宮蔓蔓掰著腦袋,“忍住!”
這下她徹底懂了,眼睛瞬間睜大,倒吸一口涼氣,乖乖坐回椅子上。
幾秒后,她忍不住拽了拽南宮蔓蔓的袖子,表情心虛:“初柔不是已經(jīng)跟燕總在一起了嗎?這、會不會不太好啊”
“這你就不懂了!”南宮蔓蔓不緊不慢地喝了口咖啡,語重心長地說:“男人就是要又爭又搶才有意思,再說姐姐這么優(yōu)秀,他也該有危機(jī)感了。”
杭含蕊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南宮蔓蔓嘆了口氣,一臉惋惜地說:“再來一個,這場子才好看。”
“再說我閨蜜只要忠于國家,她談八個我都不反對!”
杭含蕊激動地捂住嘴,肩膀狂抖,不由得給她豎起大拇指,“懂了懂了!不去了不去了!讓他們慢慢談~~~”
洗手間里,徐白用冷水拍了拍滾燙的臉頰,她深吸幾口氣,慌亂解決不了問題。
她的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房間沒有強(qiáng)行闖入的痕跡,但錢卻不翼而飛。
房間內(nèi)沒有機(jī)器拍攝,屋外剛來的時候她也看了,因為是清吧老板自己的房子,也沒有安裝攝像頭。
這件事肯定和連熙柔脫不了關(guān)系,只是她沒想到虞慕的態(tài)度會發(fā)生這么大的變化。
畢竟前期她大部分以旁觀者的身份,這次她卻主動參與進(jìn)來,一定是連熙柔跟她說了什么。
難道她有什么把柄在她那?不可能,徐白立馬否認(rèn)了這個想法。
不說兩者之間天差地別的身份地位,單單這么些天相處就可以看得出來,虞慕是個非常優(yōu)秀自律的女性。
連娛記都抓不到她的緋聞,她能有什么天大的把柄能被連熙柔這樣的人拿捏住?除非一開始自己就想錯了方向,不是把柄,而是
從丟錢到幾人對峙,再到莫名其妙答應(yīng)燕文宣的告白,那個禮盒也沒來得及收起來。
還有最近總是玩消失的系統(tǒng),以及趁亂發(fā)布的新任務(wù),這種不受控制任人擺布的生活都讓她很沒安全感。
這一系列的事情太多了,太亂了,她需要一點時間來理清混亂的思緒。
不管怎么樣,船到橋頭自然直,再亂的麻線也有線頭,主動出擊總比坐以待斃好,不然總被人牽著鼻子走。
她在洗手間磨蹭了一會兒,整理好表情才推開門走出去。
然而剛走出洗手間的拐角,手臂突然被人一把抓住!
她沒來得及出聲就被拽進(jìn)了一間房間里,那力道很大,帶著不容置疑的強(qiáng)勢,攥得她手腕生疼。
徐白驚愕未定地抬頭,瞬間撞進(jìn)一雙深不可底的眼神里,浸滿了冰冷意味,幾乎快將她吞噬。
她快速掃了一眼四周,密閉而狹窄的空間,空氣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里面也擺滿了各種清潔用品,應(yīng)該是保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