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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送了多少波“粉絲”后,終于稍微消停點了。
徐白感覺自己現在停下來,手上都有種還在切土豆的余韻。
她擦了擦汗,看著眼烤箱,披薩還在烤,可以休息會了。
門外司徒淮上正好路過,單手端著托盤,渾身散發著“誰再敢合照就滅了誰”的低氣壓。
徐白憋笑憋得肩膀發抖,對他招招手,“過來。”
司徒淮上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轉頭就要走。
徐白立馬忍住,拍了拍他胳膊上的灰,又給他倒了杯水,哄道:“來,大功臣,喝水。”
“手疼。”他晃了晃龐大的熊爪,仿佛累得已經沒一點力氣了。
徐白看了眼餐廳門口的小李,后者無動于衷,甚至調了下焦距,一副勢必要把這個畫面拍下來的架勢。
一道高大的身軀擋住她的視線,司徒淮上盯著她,眼神不滿,“他又聽不見,我都這么累了,你就不能喂我喝口水?”
徐白看了下,自己確實被擋得嚴嚴實實的。這人一副不喂不罷休的樣子,她無奈地踮起腳,抬高杯子喂到他嘴邊,“來,祖宗”
這時一陣笑聲從門口傳來,徐白嚇得趕緊收回手,探頭望去,居然是燕文宣他們過來了。
她有點結巴地說:“你、你怎么來了?”
“忙完了就過來幫你”燕文宣看著司徒淮上,剩下的話莫名梗住了,“額。”
“姐姐我們來我c、額。”南宮蔓蔓緊急剎車,“這哪來的偽人!”
“怎么了?”虞慕聽到動靜趕過來,看到司徒淮上忍不住笑了,“犧牲這么大嗎?”
后面的徐白用手撐住眉毛,緊緊抿著嘴,盡量讓自己笑得不那么引人注目。
司徒淮上緩緩抬頭,帶著熊耳發箍的頭歪了一下,看著對面的幾人,眼里的殺氣一時沒收住,“好笑嗎?”
燕文宣優雅地喝了幾口水,淡定補刀:“嗯,跟童話故事里的不一樣,有創新,不錯。”
司徒淮上:“”(捏緊了熊爪)
連熙柔趁機走近一點,她笑著指了指他的熊耳朵,“我覺得很可愛啊,可以摸一下嗎?”
司徒淮上取下熊爪手套,隨手把發箍扔燕文宣懷里,面無表情地說:“去他那摸。”
連熙柔:“”
燕文宣:“”
徐白拉著南宮蔓蔓到廚房,把新烤出來的土豆餅遞給她,“你們那邊怎么樣?”
“很好啊,”她咬一口土豆餅,好吃到瞇起了眼睛,“我們那是花園餐廳,幾乎沒什么事干,老板給我們結了工資就放我們走了。”
徐白微笑著重復:“花-園-餐-廳?”
南宮蔓蔓驚恐地看著她把一把鐵勺子給生生掰彎了,“姐、姐姐?”
此時的彈幕卻無暇顧及這些,都在討論一個問題,司徒淮上跟瑞貝卡說的那句西班牙語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