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個(gè)普通的女人,怎么能將你龍刑傷成這樣,也入不了你龍刑的眼。”
龍刑沒將保羅略帶嘲笑的眼神放在心上,繼續(xù)往下說:“聽女仆說,桐桐每天飯后都要在花園里散步,將迷幻香放在花園里,最為妥當(dāng)。”
“我盡量。”
保羅無可奈何地答應(yīng)。
第二天,朝霞透過一塵不染的落地窗,在余疏桐的床前灑下一地漂亮的光影。
被光線刺激,余疏桐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昨夜,將龍刑刺傷之后,她憋悶的心情得到了紓解,下半夜,反而睡得極好。
“余小姐,您醒了。”
她醒來不過片刻,女仆就敲門走了進(jìn)來。
余疏桐照例坐在梳妝臺(tái)前,一邊梳理自己的頭發(fā),一邊面無表情地回應(yīng)女仆。
“余小姐,先生在餐廳等您,您今日恐怕得去餐廳陪先生吃飯。”
之前,余疏桐懶得去餐廳,都是吩咐女仆將一日三餐送到房間里來。
女仆的話,讓余疏桐握著梳子的手頓時(shí)緊了緊。
她昨夜用鋼筆狠狠刺傷了龍刑,還以為龍刑一怒之下會(huì)離開這座島呢。
“你先出去吧,我換件衣服就下樓。”
“是。”
女仆恭敬地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出去。
五分鐘后,換了一套簡(jiǎn)單利落連衣裙的余疏桐面無表情地出現(xiàn)在餐廳,看見餐桌前的身影,她眼中那一絲微不可見的情緒都消失得干干凈凈的,整張臉冰冷,猶如覆蓋了一層薄冰。
“桐桐,昨夜睡得可還好。”
聽到腳步聲,龍刑轉(zhuǎn)過身,兩道目光落在余疏桐的身上,笑盈盈地看著余疏桐,溫言細(xì)語地開口。
仿佛昨兒晚上,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
余疏桐沒答應(yīng),連一個(gè)眼神都沒施舍給他,徑直走到距離他最遠(yuǎn)的那把椅子上坐下。
龍刑渾然不在意,親自將牛排切好了,遞到余疏桐的面前。
“嘔”
余疏桐掃了一眼面前的牛排,胃里忽然一陣痙攣。
“先生,余小姐這兩日不太能聞葷腥。”
龍刑動(dòng)怒,場(chǎng)面有多恐怖,女仆知道。
生怕龍刑動(dòng)怒,一旁的女仆忙不迭開口為余疏桐解釋。
“是嗎,怎么不早點(diǎn)提醒我。”
龍刑溫言細(xì)語地開口,伸手從余疏桐面前端走了那排牛排,旋即吩咐女仆:“將這桌上的葷腥全部撤走。”
“是。”
女仆明顯一愣,回過神來,羨慕地看了余疏桐一眼,然后開始收拾桌上的葷腥。
以前,龍總從未帶任何女人來過這座島,如今,余小姐不僅上了這座島,還傷了龍總,結(jié)果卻什么事都沒有。
看來,這位余小姐在龍總心里的地位,真是不一般。
“桐桐,你還好嗎?”
龍刑起身走到余疏桐身邊,想要伸手去碰觸余疏桐,但想到余疏桐昨晚的抗拒,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收了回來。
“哪里不舒服,告訴我,我讓保羅來給你看看。”
余疏桐忽然想起,一個(gè)月前,她跟秦北瀲有過一次,這幾天是生理期,大姨媽卻遲遲不來造訪
“我沒事。”
意識(shí)到自己不是反胃,而是有可能懷孕了,余疏桐心頭一緊。
“早上,我胃口一向不太好,我先去花園里散散步,龍總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