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雅將房門打開了。
秦北瀲卻杵在門口不動了。
“秦北瀲,門都給你打開了,你干嘛杵這里不動?”
見秦北瀲杵在門口不動,虞清雅跟駱海川的眉頭不約而同地皺了起來。
兩人曾經(jīng)不愧是情侶,臉上的表情如出一轍。
生怕秦北瀲再像六年前那樣傷害余疏桐,虞清雅皺著眉頭急切地開了口。
“你該不會是后悔了吧。”
“怎么可能。”
秦北瀲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緊張的情緒。
“我做夢都想娶桐桐,怎么可能會后悔。”
見駱海川跟虞清雅都皺著眉頭,秦北瀲忙不迭開口解釋。
“清雅阿姨,你別催,我爹地他緊張。”
余樂軒一邊跟虞清雅說話,一邊眼神帶著鄙視地瞥了秦北瀲一眼。
“都三十歲的人了,結個婚,還這么緊張,再說了,你跟我媽咪又不是第一次結婚。”
秦北瀲就是因為心里太過緊張,緊張到雙腿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所以才在門口停留。
被親生兒子揭露出來,頓時感覺老臉一陣尷尬。
“秦總,原來你也有這么緊張的時候啊。”
聽了余樂軒的話,虞清雅眉頭舒展,瞪大雙眼將秦北瀲打量著,果然在秦北瀲的眉宇間看到了一絲緊張。
這可把虞清雅給樂壞了。
“能讓秦總緊張成這樣,我們桐桐真厲害。”
虞清雅樂得肚子痛,這才止住笑聲,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一本正經(jīng)地提醒秦北瀲:“已經(jīng)十一點十五分了,秦總,趕緊進去接新娘子吧,不然十二點前,趕不到圣潔教堂了。”
“嗯。”
秦北瀲惜字如金地回應虞清雅,深吸一口氣,這才大步走進余疏桐的閨房。
見梳妝打扮好的余疏桐坐在床尾,兩人目光對上,秦北瀲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感覺此刻,自己心里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燃燒。
“桐桐,我來接你了。”
秦北瀲走上前,單膝下跪,將白玫瑰捧花遞到余疏桐的手邊。
余疏桐笑了笑接過捧花后,秦北瀲就要拿起新娘高跟鞋為她穿上。
就在他拿起高跟鞋的時候,余疏桐將雙腳收了回來,不讓他碰觸。
“秦總,我的紅包呢?”
余疏桐像個孩子似的,一臉俏皮地對著秦北瀲伸出手。
秦北瀲將她俏皮的模樣收入眼中,嘴角的弧度加深,看著余疏桐,那雙深邃的眸子里全是寵溺。
余疏桐現(xiàn)在的模樣,讓他想起了兩人十幾歲初遇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余疏桐,就是這般俏皮,靈動,滿身陽光,而然,那個時候的他,像是被豬油蒙了心,竟然覺得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女人裝的,跟其他女人一樣,不過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
“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
秦北瀲拉著余疏桐的一只手,忽然靠近余疏桐,在余疏桐耳邊溫聲細語地開口。
“我不管,沒有紅包,我就不跟你走。”
余疏桐感覺耳邊癢嗖嗖的,俏臉頓時一熱。
“調(diào)皮。”
秦北瀲伸手進燕尾服的兜里,取出一個超級厚的紅包,將紅包塞到余疏桐的手里。
“最后的紅包給你。”
“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