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魯小海攥緊拳頭的時候,沈林的聲音已經(jīng)響起道:“左經(jīng)理說的太對了,大家都應該好好商量一下,有什么意見,大家可以盡管提。”左海洋哈哈一笑道:“對,有什么意見,大家都可以和沈老板提。”四周那些簇擁在沈林和左海洋身邊的競爭者,此時一個個面面相覷,不過他們的臉上,卻都帶著璀璨的笑容。羅姐和幾個朋友,此時走在左海洋和沈林的身后。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輕聲的道:“羅姐,看來這一次老左要和沈林死磕到底了。”“我覺得,這一次,咱們的機會來了。”“只要是我們大家商量好,咱們絕對能夠?qū)⑦@個區(qū)域經(jīng)銷權的價格降下來。”羅姐沒有吭聲,站在羅姐身邊的另外一個年輕人道:“我覺得也行,畢竟老左說了,熱得快進入不了他們的渠道。”“就這一點,實際上我們就可以讓沈老板將價格降低。”羅姐看著自己同伴那自信滿滿的神色,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雖然也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但是對于沈林的了解,卻讓她感到,沈林不是束手無策的人。巴黎街的風波他是經(jīng)歷過的,她可是知道當時的沈林,是如何的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現(xiàn)在左海洋搗亂,真的能夠起到作用嗎?“行了,咱們現(xiàn)在少說兩句,反正做好兩手準備,如果能夠少花點錢,自然是最好,如果局勢還在沈老板的掌握中,那么咱們就按照原來的計劃。”羅姐在眾人之中,本來就挺有威望,而她的話,也很符合眾人的計劃,所以在羅姐說話的時候,其他人都轟然答應。沈林此時組織的會場,也就是一個二百多平方的小廠房,此時被打掃的干干凈凈不說,而且還擺著一排排刷著黃漆的凳子。在凳子上,不但放著紙和筆,而且還放著一個個黑色的大牛皮紙信封。羅姐拿起自己座位上的牛皮紙信封,眉頭就是一皺,她隱隱約約感覺,這牛皮紙信封和今天的競爭,應該有不小的關系。“左經(jīng)理,我聽說你們公司已經(jīng)放出話來,熱得快進入不了你們的柜臺?”一個高亢的聲音,引起了羅姐的注意。羅姐回頭,就見一個高個的漢子,正在笑瞇瞇德和左海洋說話。對于這個漢子,羅姐認識,她還知道,這個人和做海洋合作的事情不少,現(xiàn)在兩個人在這里如此大聲的說話,自然是故意而為之。“哈哈哈,這件事情,也不是我左海洋一個小小的經(jīng)理能夠決定的,您越知道,我只是一個小經(jīng)理,能夠決定這種事情的,是我們的上司。”“不過你的消息,還是對的,我也接到通知了。”左海洋說到這里,點了點那高個的漢子道:“老武啊,接下來你究竟該怎么做,心中一定要有底啊!”被稱為老武的男子,此時笑呵呵的道:“左經(jīng)理,我老武是什么人,您心中又不是不知道。”“您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自己胡來,最終啥也撈不著,然后讓自己賠的褲衩都沒有了。”兩個人肆無忌憚的聲音,引得不少人的矚目,光子等來這里服務的工作人員,更是怒形于色。“光子,別理他們,他們現(xiàn)在跳的越高,等一下的結(jié)果,就會讓他們越難看。”沈林看著怒氣沖沖的光子,一把拉住他的手道:“他們有點太高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