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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宇整個人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她相信我的!樂樂肯定相信我的!”
就在這時,助理卻慌張出聲。
“不好了嚴總!您和紫姐因為不法內容上熱搜了!”
“公司的股票開始暴跌!”
嚴宇愣住,脫口而出:
“不可能!我和王紫的內容都是全面封存!怎么會有人知道!”
“除非”
嚴宇猛地回頭,不可置信盯著掉在地上的手機。
“除非我的律師妻子,想要我徹底完蛋?!?/p>
嚴宇開始瘋了般全世界找我。
他一邊應付著煩人的媒體和股東,一邊飛往全國各地尋找我。
可我早就帶著母親在舊金山隱姓埋名,成為了驚艷四座的余律。
我靠出售嚴氏集團的機密在這買了套房子,過上滋潤的小日子。
直到嚴宇在尋找我兩個月后,我因為開庭回到了祖國。
我們兩個才能再次相見。
我見到他的第一眼,幾乎要認不出他。
這個滿臉胡渣,眼眶猩紅,面色灰土的男人。
居然是我愛了七年的嚴宇?
“樂樂”
他看見我,嘴唇不自覺抖動,深情的盯著我。
我只當看不見,我作為原告,身邊站著是律師學長楊一。
我逐一呈上證據,包括體液dna比對結果,醫院傷情報告。
旁聽席傳來陣陣吸氣聲,似乎都沒想到,我經歷了如此非人的虐待。
嚴宇面色慘白的看著我,我看見他嘴里無聲說著‘對不起,樂樂。’
可他和他的兄弟們是患難之交,他依舊作為對面的證人出席。
對面律師拿出剪輯過的事故視頻,里面表現成是我蓄意勾引。
兄弟團的律師慷慨激昂:
“余樂是我方證人的妻子,由視頻可以看出,他們只是在玩換妻游戲?!?/p>
“余樂現在所做一切都是因為證人要和他離婚,她想要敲詐一筆!”
“嚴先生完全可以作證!”
我看見嚴宇踉蹌著幾乎走不動路,可他還是一步一步磨到證人席。
“余樂曾是我們公司的首席律師,這些年她一直想方設法斂錢?!?/p>
“為了得到更多,她無所不盡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