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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家丁叫得凄慘,被村民們毫不留情地拖走。
村長為我尋遍名醫(yī)。
他下令只要能讓我的手稍有恢復(fù),便贈予良田百畝,奉為上賓。
各種名貴藥材更不用說,村長幾乎將村里所有的積蓄都拿了出來。
更是從山上采來各種帶有靈氣的草藥供我恢復(fù)元?dú)猓杖帐刈o(hù)在我床前。
待我身體恢復(fù)后,村長將男子和一眾家丁從祠堂帶出來,任由我發(fā)落。
短短半個月,他們早已被折磨得不成
人樣。
一個個皮開肉綻,比當(dāng)初的我更加悲慘。
男子蓬頭垢面,仰著頭傻笑,像是瘋了一般。
幾個家丁眼里流出血淚,一個勁地磕頭認(rèn)錯:
求求您了,放過我們一回吧,都是少爺逼我們的,我們不敢不從啊!
若是靈女肯放過我們一回,我們定為您做牛做馬贖罪,我們真的不想死啊!
我冷笑一聲:
不想死那你們殺阿蓮的時候,有沒有問過她想不想死
他們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被逼的,但他們當(dāng)時,無半分被迫的樣子。
仗勢欺人,不知道多少良善之人死于他們之手,若我今日寬恕他們,又當(dāng)如何面對死去的阿蓮
更何況,他們害死了阿蓮,死一千遍一萬遍也不足惜!
我不再理會他們,抽出一位村民腰間的柴刀,冷冷走向他們。
在他們絕望和驚恐的眼神中,我舉起了手中的刀。
我提著刀冷冷走向男子。
他雖然還在傻笑,身體卻忍不住顫抖。
看來是裝的,以為裝瘋賣傻我就會放過他未免也太可笑了。
下一秒,我就明白了他裝瘋賣傻的真正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