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太太也是可憐,這剛進門沒多久,情敵就登堂入室了,也難怪太太前些天搬出去了,要是我,我也搬......”
“你們在說什么。”一道冷沉的聲音驀地響起。
兩個女傭抬頭看向來人,嚇得立馬站起身,“少爺!”
“少爺,您回來了。”女傭面面相覷,臉上慌亂。
沒想到大中午的少爺會回別墅,那剛才她們的吐槽豈不是都被聽見了。
傅靳遲冷著臉,“誰搬走了。”
如果他剛才沒聽錯的話,好像是在說江南梔搬走了?
一個女傭低著腦袋,吞吞吐吐回道:“太太......她搬走了。”
聞言,男人瞇起狹長的冷眸,“什么時候的事?為什么沒有人告訴我。”
另一個顫顫巍巍地說,“好幾天前了,太太說、說她已經和您說過了,所以我們才沒有......”
她們看見少爺的臉色十分難看,一下子心里忐忑不安了起來。
這是怎么了?
太太搬走難道少爺不知道嗎?
可太太那天回來的時候分明和她們說已經和少爺提過這件事,叫她們不必再去多說什么。
“好,很好。”
傅靳遲聽到這里,慍怒冷笑,無情道,“既然她都走了,你們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明天開始不用來了。”
“少爺......”
兩個女傭愣了一下,徹底慌了,還想解釋兩句,卻看見男人冰冷的神情,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靳遲?你回來啦。”樓上的韓清歌聽見男人的聲音,立馬走了下來。
傅靳遲掃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蹙起了眉,“你穿的是什么?”
“這個嗎?是在換衣間拿的,我看這條裙子很好看,所以就穿著試試,還挺合身的,好看嗎?”韓清歌嬌笑著轉了個圈,想得到他的贊美。
傅靳遲繃緊下頜,淡漠至極的語氣透著一絲毋庸置疑,“我等會讓傭人給你準備幾套衣服,以后試衣間的衣服不要碰了。”
那是在江南梔搬進來之前,他特意找人安排的,都是按照她的尺寸愛好定制的。
韓清歌聽見他這樣說,臉上的笑僵住了,看著他問,“是因為這是你給江南梔準備的嗎?”
傅靳遲沒有否認,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韓清歌攥緊裙角的五指收攏,心底的嫉妒和恨又攀升上來,“可是她都搬走了,我穿一穿也不過分吧。”
傅靳遲眉頭輕蹙了下,哪怕江南梔人不在,他也不喜歡任何人碰她的東西,就算是韓清歌,他心里也會不舒服。
“她是這里的女主人,隨時都可以回來。”
韓清歌見他把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心里就算再不甘也只好忍了下去,悶聲道,“知道了,你不喜歡我碰她的東西,那我換下來就好了......”
她聲音說得委屈,但腳下卻沒有想挪動的意思,心里還抱著一絲僥幸,想著男人會因為心疼自己而說算了。
誰知傅靳遲只是淡漠頷首,“嗯。”
韓清歌憤憤地轉身回到了房間。
她把脫下來的裙子攥在手里,眼里閃過一絲凌厲后,拿起剪刀把裙子剪得四分五裂。
口里不停地咒罵著:“賤人,賤人!我等不到的東西,你也休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