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一？她辦事能力的確可以，但你也知道無涯里的幾個元老本來就不喜歡女人干涉事務，讓她接替你的位置，恐怕又是一場風波喔～”
傅靳遲冷哼一聲，“那又如何，這是我的命令，誰不服誰就自己滾出無涯。”
“呵呵。”對面的男人輕笑了一聲，“也是，你是無涯的首領，誰敢不服，OK，這事我會代為轉告，不過你把國內的事處理好了后，還是抽時間回來一趟吧。”
“嗯。”傅靳遲淡冷地應了聲，徑直掛斷了電話。
而另一邊的男人聽見忙音聲后，輕嘆了口氣，“這么多年脾氣還是一樣，嘖。”
“零，你在和誰打電話。”一個悄無聲音的身影出現在他身后。
叫零的男人回過頭看見來人后，挑眉，“你猜。”
女人瞇起眼睛，目光落在他的來電通話的界面，上面備注顯示著‘首領’，她神色愣了片刻，“首領的電話？是不是華國那邊出什么事了？”
看她急切的模樣，零懶洋洋道：“別急，首領什么人，怎么可能會出事。”
“那他怎么會和你聯系？零，你該不會有事瞞著我吧？”女人眼里劃過不滿。
零一臉無辜，“天地良心，我可沒有，首領只是讓我幫忙查個人而已。”
“人？什么人？”她追問道。
“哦，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
她眼神瞬間陰郁了起來，“誰？”
“菁一，首領的事我不能多說，你如果實在好奇可以自己問他，不過......我勸你一句，不要多管首領的事，他生氣起來的后果，可不是你我可以承擔的。”
零收斂起玩世不恭的姿態，語氣輕飄飄卻又暗含了警告。
方菁一垂落兩側的手微微攥緊，她斂去眼底的妒意，神色如常，“你想多了，我只是擔心首領會出事，畢竟那些想接近首領的女人都別有目的不是嗎？”
“首領不是傻子，他分辨得出。”零聳肩回道。
方菁一卻滿臉陰沉，“我看未必，以前又不是沒有過。”
聞言，零的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下，“你是想說傅小鹿吧。”
“除了她還能有誰，連首領都敢背叛的女人，真以為躲起來就找不到她了。”提及這個名字，方菁一臉色就難看。
零眼底劃過一絲冷意，但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已經過去五年的事，你沒必要一直懷恨在心，更何況當年的真相誰又知道。”
聽見他這么說，方菁一愈發不悅，“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你一直在暗地里調查當年的事，試圖給傅小鹿洗白，但我告訴你，無論你怎么調查，當年傅小鹿就是背叛了首領，她就是一個叛徒！”
零銳利的視線看了她一眼后，冷淡勾唇，“關于這點我們從未達成共識，不過不重要，首領剛才說了，他暫時回不來，讓你接替他的位置代為管理無涯，我作為輔佐，希望接下來的日子里，合作愉快。”
扔下這句話，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著男人的背影，方菁一的臉色始終冷著。
她就不明白了，時隔五年，零為什么還要調查當年的事，為什么還要相信傅小鹿這個女人！
......
寧世醫院，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