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叔叔,你怎么知道?我確實(shí)經(jīng)常遇到,我奶奶說,這鬼壓床,還請過一個和尚,給我吃過香灰,不過,好像不太有用。”小女孩聞聲,原本有些怯生生的她,不由抬頭,看向了蕭葉。“你害怕嗎?”蕭葉沒有回答小女孩的問題,反問了一句。“剛開始怕,后來習(xí)慣了,就不怕了,就是,最近這種情況發(fā)生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小女孩蠟黃的臉上,流露出了一抹笑容,接著又道“叔叔,我真不怕的,我怕我奶奶擔(dān)心,都沒有告訴我奶奶。”她雖然身患重疾,卻有著同齡孩子稍有的懂事與堅強(qiáng)!……小女孩笑得天真無邪,但是很多人看到這一幕,心卻狠狠的抽了一下,眸子深處,閃過了一抹痛惜。“叔叔,我的病,是不是很嚴(yán)重?你跟我說,我不怕的。”小女孩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誠懇的問了蕭葉一句。“怎么會,一般人都不能吃土,吃了土,會生病,你能吃,說明你有特殊能力,不過,這種能力,也不太好,我有辦法,把它變沒有,并且,鬼壓床的情況,也會消失。”蕭葉笑了笑,在小女孩的鼻尖上刮了一下。“真的?”小女孩的眼神亮了一下。“真的,不信,我們拉鉤。”蕭葉嚴(yán)肅,伸出了手。小女孩見狀,眼神更亮,也伸出了手,小手與大手,觸碰在了一起,兩人又交談了兩句,然后,蕭葉開口道“你先在這等一會兒,我去想想,怎么去把你的這種能力變沒有,放心,今天就能想出來。”“好,叔叔,送你糖。”小女孩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奶糖,遞給了蕭葉。蕭葉接過,道“這個是診費(fèi)。”“好。”小女孩又笑了笑。蕭葉轉(zhuǎn)身,朝著唐天河三個泰斗,做了一個中醫(yī)禮貌問候的作手,也沒說話,就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的座位走了回去。臧克明看著蕭葉的背影,也沒攔,雖然他心中好奇,但是現(xiàn)在是在考場上,按照規(guī)矩,他也沒問,他轉(zhuǎn)頭,看向了湘西鬼醫(yī)莫一凡,道“你看出來了嗎?”湘西鬼醫(yī)也看了蕭葉的背影一眼,微微沉默,回憶著剛剛把脈診斷時的情況,許久,搖了搖頭,道“有點(diǎn)眉目,但是,暫時無解,你怎么樣?”“和你一樣。”隨后,臧克明看向了唐天河,道“如果這次比賽,那個小友給出的治療方案不合適,其他人又未能治好,通知我一下,給我一些時間,應(yīng)該能想出方法。”“哈哈,既然你這么說了,那就意味著這小姑娘的病,有治,只是時間的問題,是好事,不過,現(xiàn)在畢竟是比賽時間,你們繼續(xù),如果你說的那種情況真的出現(xiàn),我會把她送過去。”唐天河開口。作為主考官,唐天河并未多說話,他轉(zhuǎn)頭笑著和小女孩聊了幾句,安慰了一下小女孩,回頭又看了蕭葉一眼,就又返回了自己的座位。蕭葉說能治好,但是,那畢竟是與小女孩之間的對話。和這種小女孩說話,有時候,不得不說一些善意的謊言。盡管蕭葉剛剛那一針,十分驚艷,但是,作為醫(yī)學(xué)泰斗的他們,也看出了,蕭葉剛剛施展的針法,也并不是完全的,應(yīng)該也只是殘缺的一部分。至于蕭葉能不能真正拿出治療方案,甚至,剛剛是否真正診斷出了病因,蕭葉不說,也沒有任何人知道。按照規(guī)矩,所有人,都不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