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雙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仿佛能看穿我的心?!霸趺赐蝗贿@么問?”我坐直身體,將她圈緊懷里,低聲問著。她沒說話,在我懷里仰著頭,仍舊不肯移開視線。我閉上眼,低頭擒住她的紅唇:“別胡思亂想,雖然是周末,但你最近太累了,好好休息?”她仍舊不搭話,我湊到她耳邊:“還是說,婉婉想放松放松?”她突然推開我,欺身壓在我腰間,目光仍舊注視著我,手卻在不停的點火。半晌后,蔣婉俯下身,趴在我耳畔:“說你要我。”雖然不知道哪里招惹到了她,可我猜到了她的目的。她是要羞辱我。雖說自從回到她身邊,我的尊嚴早就已經被徹底揉碎,丟進了垃圾桶。但這一次,我不想!就在我猶豫的時候,她頹然躺下,在我身邊的位置,用手臂遮住雙眼:“不鬧了,早點睡?!蔽宜闪丝跉?。起身關燈的時候,蔣婉再度纏上來,從背后緊緊抱住我的腰。我回身,將她擁在懷里?!巴裢?,你還有哪里不滿意?我改?!蔽夷芨惺艿剿纳眢w有一瞬間變得僵硬,但卻沒有開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聲音悶悶的傳來:“所以你為了遵守諾言,什么都愿意做,只是不愿意再愛我,對嗎?”我假裝沒聽見,呼吸逐漸平穩(wěn),沉沉睡去。休息日的最后一天,我的餐廳終于開業(yè)。除了我和林然的朋友、家人,來捧場的人更多都認識蔣婉。雖說氣氛上有些尷尬,但總歸讓餐廳增添不少人氣。在開業(yè)典禮上走了一圈,我終于能回到林然身邊歇會兒。他好像已經從傷痛中走出來了,朝我笑了笑:“晏哥,從今天開始,就是新生!”兩人碰杯,相視一笑。今天林然精心打扮過,任誰也看不出他前端時間差點成為植物人。小曼的審美很不錯,一套黑色天鵝絨的西裝,讓林然看起來帶著一眾成熟男人該有的氣質,但卻不奪目,不會搶了到場賓客的風頭。而我,則是一身奶白色的休閑西裝,看起來倒像是來散心的客人?!傲执蠼浝?,以后可要靠你了!”林然看我的眼神帶著一抹歉意,我刻意移開視線。雖然我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可知我莫過于林然,他恐怕早就已經猜到,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我們都默契的沒有提及,生怕我們之間的關系,也會因此變得扭曲、詭異。林然像是故意打趣我,開口問道:“我們蔣總最近對你還好嗎?實在不行我替你教訓教訓她!”我的目光掃過在場的賓客,心不在焉的答道:“很好,她最近變了,你別去招惹她?!绷秩坏穆曇敉蝗贿煅剩骸案?,我對不起你!”我皺眉,在他肩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別胡說八道,既然還愿意叫我一聲哥,就好好過好以后得日子!”“以后,都是好日子!”林然剛要開口,服務員快步走到我們身邊,壓低聲音:“先生,蔣總到了,您看?”她來了?看了眼時間,我扭頭對上林然:“既然她來了,剪彩就要讓她上臺,我過去跟她商量商量?!绷秩恍廊稽c頭,催促我道:“快去吧,我可不耽誤你們兩個膩歪?!蹦佂??我愣了一瞬,還是轉身去找蔣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