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的兔子跑了,來逮她?!泵麇\佑一語雙關。邱聲晚紅了臉,“我才不是兔子?!薄班牛惚韧米右岸嗔??!鼻衤曂恚?.....”“我要睡了。”邱聲晚試圖從他懷里掙脫。“你確定睡得著?”明錦佑有意暗示。邱聲晚一下就想到了那條蛇,然后不說話了。被這么一嚇唬,她還真不敢睡。但又不想開口求他,所以就倔強的咬著唇。明錦佑是想等她開口服軟求自己的,可惜這女人太犯犟,寧愿繼續受驚嚇,也不愿跟他開口。所以最后是他輕嘆一聲,將人從行軍床里撈了起來。她到沒掙扎,將臉埋進明錦佑的胸前,藏起來?!安粫腥丝匆?。”明錦佑愉悅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換來的是她暗掐他的腰。明錦佑將人帶回自己的帳篷,邱聲晚這才發現,他帳篷里用的是雙人行軍床。算是特殊照顧。畢竟明錦佑是做高難度手術的人,如果睡眠不好,會影響手術的質量。盡管如此,這床也比不得觀山悅那張大床。兩人躺上去,也只夠緊密相擁,互相貼熨。起初他只是抱著她,什么也沒做。邱聲晚還在驚嚇的余韻中,又擔心有人發現他們相擁而眠,所以遲遲沒有睡意。僵著身子任由他抱了一會兒,就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她剛動,明錦佑就睜開了眼?!八恢??”她無聲點頭。“那做點別的?!鼻衤曂碛置蛽u頭。明錦佑手扣在她的細腰上,薄唇貼在她的耳畔,“做其他的事情能轉移注意力。”她甚至都來不及拒絕,就被男人吻住了唇。男人的手覆沿著細腰攀上后背,微涼的指腹停在皮膚上,又癢又燙,像點了一把火。邱聲晚倉促要躲。他薄唇落在敏感的肩窩,一股熱氣噴灑下來,邱聲晚半邊身子都開始發麻。單薄的行軍床勉強支撐著兩人的重量。帳篷外,雨還在下。一抹黑影立于隱秘的角落里。直至帳篷內平息,黑影才消失在了雨夜之中。......救援隊的工作又忙又亂。一個上午,邱聲晚都馬不停蹄的在救治傷員。這次地震接近七級,震中地帶受災嚴重,不斷有傷員送到營地來救治。僅僅一個上午,邱聲晚就為十幾個人縫合傷口,忙得連口水都沒喝上。中午宋亞來找她一起去吃飯,她看了看時間,剛要過去,接診處又送來了一個孕婦。孕婦氣色不是很好,雖然沒什么開放性傷口,但躺在床上出氣兒多進氣兒少的。邱聲晚就順勢給她量了個血壓。“血壓這么低?”邱聲晚心里一緊,急忙叫護士幫忙拿些生理鹽水,可能得準備輸血。血壓也在持續下降,情況越來越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