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口中的“他”,毋庸置疑指的是江澄。
在宋瓷與江澄的匆匆一面中,她就敏銳地探查到對方身上的陰魂之力,那鼓力量并沒有隨著閣樓上的御魂人死去而消失,說明這本身就是屬于他的力量。
“你是說,招收這么多女生,甚是不惜鬧出過人命,都是為了所謂的‘長生’?”宋瓷這話講起來,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
容夫人卻不以為意:“不是的,最開始的我們,是真的想要幫助這些女孩子,改變自己的命運,蛻變為更加完美的女人。”
宋瓷感覺以自己的腦回路,并不能理解容夫人的邏輯。
容夫人打開話匣,很快沉浸到自己的思緒中:“父為子綱,夫為妻綱,多么智慧的古人思想,女子本就柔弱,依附自己的丈夫難道不對嗎?可你看看現在的社會,不婚、丁克?將女生該有的賢良淑德和勤儉持家全部丟棄了,還僅僅是因為自己抓不住丈夫的心,與丈夫發生一些口角就要拋夫棄子,多么可悲!”
“名門淑女,就應該清閑貞靜,守節整齊,可偏偏來這里的學員,全都妄圖用身體與容貌來騙取男人的真心,獲得廉價的金錢。原本就是她們的墮落,她們有這樣的下場全都是自作自受!”
宋瓷聽著,實在是忍不下去,輕笑出聲:“容夫人,你小時候可染過惡疾?”
容夫人見說不動宋瓷,冷哼一聲:“像你這樣頑固不會的人,我見多了。”
宋瓷雙臂疊放在胸前,無所謂的說:“像您這樣的人,我卻是第一次見。”
這是實話,在古代她都沒見過這么有病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直言了,我要江澄的心,如果你能幫到我,我可以告訴你全部的真相,并且,給你我所能給的一切。”
宋瓷連連搖頭:“就你這幾句聽過都會覺自己今天醫院倒霉的話,就想要我的幫助,是不是太沒有誠意了?”
容夫人冷哼一聲:“那我又怎么能知道,你一定會幫到我?”
宋瓷緩緩伸出手掌,掌心凝聚的靈氣幻化為一團悅動的火焰:“我以為,你早就知道我的手段了。”
容夫人一瞬不瞬地望著宋瓷,良久之后敗下陣來:“那你現在有什么條件?”
宋瓷向前邁進一步,周身驟然散發出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力量:“我想知道,那柄匕首,放在哪里了?”
盡管宋瓷與碧落昆侖心有相系,但在沒有靈力催動的前提下,那也只是一把普通的匕首,宋瓷也不好在這混雜了無數力量的水木閣中輕松的定位它的準確位置。
如今殷道長又現身,目標明白了就是圣物,宋瓷多少有些擔心會被他捷足先登。
容夫人像是不太相信宋瓷會貪圖優秀學員獎勵,甚至用眼神問出類似“你是認真的嗎”之類的問題。
見宋瓷態度很是堅定,容夫人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原來你也不免落入俗套啊。”
“東西就在小木屋中,那也是,江澄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