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醫(yī)者仁心,順手救了他,也沒什么。“夏夏的醫(yī)術(shù)很好,她向來是心腸善良,看到任何一個患者,她都會伸出援助之手,就算不是你,是一個陌生人,夏夏也會幫忙,這手鐲,還是我來拍下吧,你們兩個都不要和我爭了。”霍云驍說的你們,自然是何嘉書與聶海瑤。再換包廂也不方便,何嘉書揮揮手,讓秘書回去自己那邊,放棄爭奪的機(jī)會。他大約也明白了,顧夏在榕城,恐怕是個意外,而霍云驍既然找到了這里,自然是要在太太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番的。何嘉書雖然對顧夏有好感,除開救命之情來說,顧夏也是第一個看到他裸體的女人。但人家已婚,他是正人君子,做不出奪人妻室的事。只能是停止自己多余的想法,把表現(xiàn)的機(jī)會交給霍云驍。而此刻,那手鐲的價格還在瘋漲,一直朝著半個億而去。不過剩下競價的人選,包括聶海瑤在內(nèi),只剩下三個人。就在霍云驍想直接把價錢砸上一個億的時候,敲門聲再次響起。這回真是林家來的人。依然是那些話,不過這一次,林家家主親自出現(xiàn)。“小友,你們......”林興邦看到屋內(nèi)幾名男女,頓時感覺很眼熟,他驚訝不已:“咦,你不是聶家的小丫頭,這是霍家小子和何家小子,你們?nèi)齻€竟然都坐在一個包間里,還和老爺爺我競拍同一件藏品。”他恍然撫掌:“難怪我一直被你們壓著,哈哈,原來是頭頂上壓著三座大山呀。”聶海瑤是包廂的主人,趕緊給林興邦安排了位置。“林爺爺,原來臺城的競拍者,是您啊,不過,對不起了,這只手鐲,我沒辦法讓給您。”林興邦輕笑:“孩子,你們啊,都看走眼了,其實(shí)這手鐲的價值,根本值不得現(xiàn)在這個價錢,我想拍下這手鐲,也是為了圓我自己的念想。”林興邦說這話的時候,表情里帶著追憶的神情。“林爺爺,您這話是什么意思?”聶海瑤覺得奇怪。難道說這手鐲,對于林興邦來說,也有一段回憶?可這手鐲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只能說是值錢,并不能算得上是多么珍貴的古董,就是因?yàn)樗臄啻⒉婚L。也就是華國建國前的東西。“哎,往事不可追憶,小友啊,你們就不要跟爺爺爭了。”顧夏想說什么,霍云驍捏了捏她的手,替她開口。“林爺爺,不是云驍不想讓給您,只是這東西是我太太家祖?zhèn)鞯模簧鬟z失,才流落到這里,我知道這手鐲在拍賣,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還請林爺爺不要為難小輩。”顧夏是盛況的干女兒,那也能算是半個盛家人了,霍云驍這么說也沒什么毛病。不讓顧夏開口的原因,是因?yàn)榱峙d邦不認(rèn)識顧夏,而他是霍家人,林興邦總是要給幾分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