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想要確認(rèn)陸澤琛是不是真的走了。
“跟著我做什么。”
后背猛地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嚇了單輕窈一大跳,她驚魂未定的指著面前的男人,結(jié)結(jié)巴巴的質(zhì)問,“陸澤琛你不是已經(jīng)回去了!!!”
為什么還會出來。
陸澤琛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單輕窈,她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半個肩膀都露出來,他只是裝作沒有看到,從另外一個出口繞出來而已。
低沉的聲音不咸不淡的說道,“你還沒有回答。”
單輕窈感覺自己的顏面受到了巨大的侮辱,“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里又不是你家,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陸澤琛抬眸看了一眼自己公寓的位置,眼神略沉,“繼續(xù)。”
說完也不管單輕窈,轉(zhuǎn)身往大樓里走去。
單輕窈看到陸澤琛要走,立刻就變得不淡定了,她張了張口又不知道說什么,想要拉住陸澤琛也找不到理由,看著陸澤琛快要消失的背影。
她豁出去一般朝著他的背影說道,“陸澤琛,我想去你家坐坐。”
單輕窈聽到自己說了什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什么叫她想去他家坐坐?坐個屁啊,她只想跟他談一談,關(guān)鍵時刻舌頭緊張的打卷,就變成這樣了。
她不要坐坐,哭。
可是陸澤琛轉(zhuǎn)身了,容不得她把話收回去,只能裝傻的看著他微笑,“那個,陸澤琛今天月色不錯?”
陸澤琛冷哼了一聲,“小蠢貨。”
“陸澤琛你怎么可以罵人,我哪里蠢了,你給我說清楚。”單輕窈抬腳走了兩步,想明白陸澤琛指什么,抬頭看了一眼烏云遮月的天空,整張臉都跨了下來。
今天竟然沒有月亮,連一顆星星都沒有,難怪陸澤琛會這樣嘲笑她。
為了今天的目的,單輕窈還是咬牙跟在陸澤琛的身后。
最后,她是進(jìn)了陸澤琛的房里坐坐。
一個人坐在陸澤琛的沙發(fā)上如坐針毯,仿佛只要有一點風(fēng)吹草動她都會從沙發(fā)上驚跳起來,在奪門而去。
陸澤琛端著一杯咖啡,旁若無人的坐在單輕窈的對面,一雙幽深的眸淡淡的看向她也不說話。
單輕窈被陸澤琛這樣盯著,感覺更拘束不自在,她默默在心里給自己打了一點氣,“陸澤琛,我有一件事想要問你一下。”
頓了頓,她強調(diào)了一句,“是公事。”
陸澤琛兩片單薄的唇,優(yōu)雅的抿了一口香醇的咖啡,那雙比黑夜還深幾分的暗眸凝視著她,“想要喝什么自己拿,我想你應(yīng)該還記得東西放在那里。”
單輕窈咽了咽口水,假裝鎮(zhèn)定的說道,“我不渴。”
陸澤琛不置可否,高大的身影靠在沙發(fā)上,一只手隨性的搭在扶手上,整個人看上去即慵懶又危險。
就是危險,單輕窈總感覺陸澤琛今晚有些不一樣,具體是哪里不一樣,她有些說不出來。
“你不是找我有公事要說。”陸澤琛打斷了她的思考。
談到正事,單輕窈清了清嗓子說道,“我今天記錄了一個離婚訴訟案,有些地方想要請教一下陸律師。”
陸律師,陸澤琛回味了一下這個疑是‘尊稱’的稱呼,語氣淡淡的說道,“說吧。”,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