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陸少難得過來,我最近新學了一支舞想要單獨跳給陸少看,不知道陸少能否賞光?”“陸少,您臉色有些不好,是不是最近壓力很大,我陪你一起談談心吧?”陸景翰雖說是個二世祖,平日里吊兒郎當慣了,可是到底也是京都陸家的二少爺怎么可能沒有自己的鋒芒和戾氣?看著這群鶯鶯燕燕圍在自己的身邊,身上還噴著劣質香水的味道,他反感地皺緊眉毛。冷眸掃過這群女人,隨后他薄唇輕啟,“滾!”聽到這句話后,女人全部都嚇了一激靈,剛剛還趨之若鶩地湊過來,結果現在已經嚇得一哄而散。沈聞瑾看到陸景翰這副模樣后,忍不住笑了一聲。沈聞瑾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襯衫隨意的向上挽起兩截袖口,襯衫的紐扣已經松掉了2顆,露出來性感的喉結。男人的頭發一絲不茍地全部梳在腦后,又用發膠定了型,鼻梁上架著一個金絲框的眼鏡,他單薄的嘴角始終掀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斯文敗類這4個字,用來形容他最合適不過了。沈聞瑾看到陸景翰滿臉戾氣地走過來,忍不住笑了一聲?!耙幌蜴移ばδ樀年懠叶俳裉煸趺春鋈贿@么生氣?不像往常的你。”說完這句話后,沈聞瑾手中已經端了一杯剛剛配好的伏加特放在了陸景翰面前?!暗降资鞘裁慈擞羞@種本事,竟然能夠讓你動氣?”陸景翰毫不客氣地拿起來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感覺酒精在自己腦袋里面炸開,他的意識有一瞬間的模糊,讓他也有一瞬間的放松。沈聞瑾看到陸景翰不想說,所以只能默默的配合著他,一杯接著一杯的高濃度酒精滴在他的面前。幾杯酒下肚,陸景翰的煩悶沒有減少。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明明想著借酒消愁的,可是陸景翰此刻滿腦子都是讓他煩悶的根源。他的臉上夾帶著一抹懊惱,眉頭緊蹙,視線落在吧臺上,似乎又掠過吧臺,看向了其他的地方。剛才的事情還歷歷在目,陸景翰想的都有些頭疼,都沒有想出來為什么剛剛自己竟然會做出那么輕浮的舉動。明明他根本就不認識那個女人,可是最后為什么會再看了他一眼后,像報復一樣把她扯到了廁所的隔間,而后強迫了她呢?想到女人滿臉懵懂地看著自己,甚至到最后都默默的承受著他滔天怒火和不甘......陸景翰放下杯子,發出一抹刺耳的聲音。只是這一道刺耳的聲音。放在酒吧這種喧囂的環境下根本就沒有人會注意到,但是沈聞瑾一直在注視著他,所以自然能夠看到他的動作?!鞍⒑?,如果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訴我,沒有必要一直憋在自己的心里讓你為難。”“如果覺得煩悶的話,倒不如說出來,這樣才不會覺得煩躁。況且,這個世界上本來就瞬息萬變,沒必要因為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