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然后肯定地說:「我覺得顧學長拿著四十米大砍刀追你的可能比較大。」
我哼了一聲。
之前顧臣邢莫名其妙的話在我心里越發(fā)沒有安全感。
想在他生日那天,再試一次。
14只是沒想到,沒等來那一天,顧臣邢先傳來被bangjia的消息。
等他被警察從一個工廠抬出來的時候。
我直接暈了過去。
直到我醒來,所有人都在,獨獨沒有了顧臣邢。
聽同學說,他沒事了。
醒來的第三天和他爸爸走了。
說可能再也不回來了。
我拉著同學的手,臉色難看極了。
「他,他就這樣走了,有說什么時候回來嗎?」
「或,或者給我留下什么話?」
同學不忍心,但還是小心翼翼地嘆了一口氣。
「顧臣邢自醒來,沒有來看過你,沒有問過你,臨走前還和學校同學辦了餞別會才走的。」
眼淚一下子不可控地落了下來。
我摸著臉,像個小孩子一樣拼命擦眼淚,可是怎么也擦不完。
最后抱著枕頭,我在病房里泣不成聲。
顧,顧臣邢……顧臣邢,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那段時間,我傷心了很久很久,差點連畢業(yè)證書都拿不到了。
我甚至不知道我是怎么從這段情緒里走出來的。
我只是覺得他說可能再也不回來了。
意思不就是還有一絲絲可能會回來呢?我還有千萬分的機會和他相遇對不對?這一等。
就是八年。
我看著眼前的顧臣邢,心里那塵封了很久很久的傷痕好像再次被割裂開。
「這八年,你能告訴我你去哪了嗎?」
顧臣邢眸光一下子深了下去,似乎在思考該怎么和我說。
然后他薄唇輕啟,我忽然就不想聽了。
攔住了他,我道:「算了,反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