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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著點頭示意。
她看著我,內心可能非常在意我說的“只要我可以”這幾個字吧,因為這并不是承諾我一定會幫助她。
語言的藝術,只要加上“只要可以”在自己說會幫助別人的話語中后,只要自己不愿意,隨便找個理由表達“不可以”,對方也沒法怪罪于你。
畢竟我答應的是“只要可以”。
喂小子,還不肯服輸嗎?
就在我和鈴代走過一處角落時,我們聽見里面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這就讓我們給撞見了嗎?
看來是某位學生在霸凌對方啊。
出于好奇心,我與鈴代悄悄地靠近,并在拐角處靜靜觀察著里面的情況。
沒有看清楚其他人,我只看見了一位紅頭發的男生站著,眼睛死死地盯著在地上坐著的男生。
新澤翔實嗎?
鈴代看著紅頭發的男生,在確定了對方身份后這么說道。
嗯?是B班的一名學生,聽說是一個比較奉行武力的莽夫。
然后地上的那個人是……野崎誠一,也是B班的學生。
B班的內斗嗎?不太像,但也不排除這種可能,不過我認為更多的可能性是新澤翔實這個人想要讓野崎誠一服氣從而成為自己的小弟。
還要在那里偷看多久呢?
這時新澤把目光看向了我們這里,氣氛瞬間凝固起來。
就在我與鈴代要一起出去時,鈴代卻制止了我,一個人走了出去,說道:是我,D班的鈴代愛衣。
喲,是鈴代啊,怎么,今天還有如此雅興來看我教訓同班同學嗎?真是個莽夫啊,在這么明顯的地方動手,你不怕我叫來保安或是學生總會成員嗎?沒關系的,這里是監控的死角處,而且校方也不會搭理學生之間的私斗的。
那只是你從校長先生那里片面認為的罷了,如果學生總會柿原唯海會長知道了這件事,你覺得自己還有一點勝算嗎?桀桀,野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