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看不清情緒。
她福了福身,乖順地走到了他身邊。
“戴上。”
蕭辭從懷里拿出一方疊好的面紗,拋給她:“路上都是男子,自己當(dāng)心。”
姜傾顏愣了一下。
全是男子,這是何意?她一向不愛多問,匆匆把面紗戴上,跟著蕭辭往外走。
兩個侍衛(wèi)走在她的身后,跟得很緊。
門外還等了幾個侍衛(wèi),都騎著馬。
她一眼就認(rèn)出了蕭辭的馬,這是汗血寶馬,萬里挑一的純品良駒。
那兩個侍衛(wèi)也各自有馬,她迷糊地看了看四周,這是讓她牽馬不成?這時一陣踢踏聲響了起來,有侍衛(wèi)牽了匹小一點(diǎn)的馬過來了。
“上馬,”蕭辭掃她一眼,拉著韁繩,利落地跨上馬背。
上馬?她要騎馬?她不會啊。
姜傾顏猶豫了一會,拉住了韁繩,費(fèi)力地往馬上爬。
馬兒很溫馴,但她實(shí)在是不會,笨拙地爬了好幾下,始終沒能爬上去。
“你不會?”蕭辭的聲音傳了過來。
冷冷的,很威嚴(yán)。
姜傾顏腦子里有根弦猛的繃緊。
蕭辭挑玉娘過來,難道會騎馬也是其中的一個要求?“會,就是現(xiàn)在腿疼,抬不起來。”
姜傾顏輕喃道。
場面一時間安靜下來,十多個高大的侍衛(wèi)都看著別處,沒一個朝她這邊看過來的。
蕭辭夾了夾馬肚子,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
姜傾顏硬著頭皮抬頭看向他,小聲說道:“不然主子換個人隨行伺候吧。”
換個人?他要去十天半月,月殞毒發(fā)會不定時,說是七日,但說不定提前,又說不定推遲。
所以,這時候他離不開姜傾顏。
“手。”
蕭辭朝她伸出了手。
她玲瓏小巧地偎在馬兒身邊,面紗遮住了她的小臉,一雙眼睛落了月光,越加顯得素凈清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