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總歸在意。他又開口,嗓音沙啞:“過去,你跟我在一起時不曾這樣!”外面,暮色茫茫。屋子里溫暖明亮,喬熏就站在這樣舒適的環境里,整個人顯得溫軟柔和。她注視著陸澤,輕聲開口:“因為我們不平等!從我們結婚開始,我們的地位就不是處在一個同等的位置上,我每天要應付的是冷淡的丈夫,我不知道我哪句話就惹他不高興,我不知道我做錯什么,他就能一星期不跟我說一句話,這樣的夫妻關系,女人哪里放松得起來?”陸澤目光灼灼:“那我從現在起在意你、尊重你呢?”喬熏淡淡一笑:“有什么意義?”她從他懷里,將小陸言抱了過來,一邊哄著孩子一邊說:“孩子你也看過了,就不送了!”這時,沈清端了幾盤餃子出來。陸澤不好再留下來。他輕摸了下小陸言的小腦袋,低道:“證件在樓下,跟我下樓拿一下!”喬熏是有些猶豫的。但片刻,她淡聲開口:“我穿件外套。”她輕易答應陸澤有些意外,他心中不禁又生出些希望來,看著喬熏的目光都是溫柔多情的。沈清則有些擔心,喬熏淡笑安撫:“沒事的沈姨!就下去拿個東西。”沈清勉強一笑。喬熏套上外套后正要走,小陸言忽然伸出小手,叫了:“爸......爸......”喬熏心中一酸。她跟陸澤說:“你再抱抱她吧!又得好久見不著。”陸澤抱過小陸言,親了親,他看著喬熏目光深深:“過兩天我再來看她!等你覺得方便,我接她回去住幾天。”他盡量不讓她反感,總是希望能重新開始。喬熏知道他的心思,她沒有回應他。她靜靜地看著小陸言。小陸言很喜歡陸澤,她靠在爸爸的手臂上,歡快地揮著小手,小嘴咧開露出一排可愛的牙床。陸澤親了又親,這才將孩子交給阿姨。臨走時,他跟沈清打了招呼,沈清沒有吱聲兒。陸澤心里不禁失落,但他沒有表現出來,一直很是彬彬有禮的樣子。他跟喬熏前后出門。到了樓下,北方刮過來,他本能替喬熏擋住一些,并且很溫柔地說:“該帶條圍巾下來的。”喬熏不領受他的溫柔:“拿個東西,馬上就上去了!”陸澤扶著車門,目光灼灼。驀地,他輕握住她細腕,將她輕壓到車身上。車身涼冷,硌在背后生硬,陸澤拿手給她墊著,不可避免有了身體的接觸,喬熏像是被困在他的懷里......喬熏語氣冷淡:“什么意思?”陸澤想撫摸她的臉蛋,但是他又猶豫了,手在半空中久久又落了下來。他注視她,眼里藏著情深。他低喃著說:“剛剛你說我們不平等,那我平等地對待你!不止這樣,你甚至也可以把我關起來,每天給我打鎮定,你想怎么折磨我都行,一直到你消氣為止。然后你也那樣跟我說話、那樣對我笑......好不好?”喬熏細腰被他捏在手掌。她掙了下,沒能掙開:“陸澤,你神經病!”喬熏才說完,嘴唇就被堵住了。大約是情感太壓抑,又或者是被孟燕回那個電話刺激到,陸澤近乎不管不顧地含著她的紅唇,肆意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