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嫣兒曾經(jīng)說過,要是能睡到蕭大人這樣的絕色,自己少活幾十年也是甘愿的。”
我半信半疑:“真的假的?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事的,按理說這么要緊的機密,她不應(yīng)該瞞得死死的嗎。”
顧景軒垂下頭,結(jié)結(jié)巴巴道:“是,是有一次嫣兒看到你和蕭大人親密,回來后氣得大哭喝酒,夜里把我叫去和她睡......”
“她喊我蕭大人的名字,我假裝應(yīng)和,她正在爽頭上的時候說漏嘴的......”
我的臉抽了一抽,蕭星沉的神情也好不到哪去。
我同情地拍了拍他,他委屈不已地往我身上靠了靠。
雖然只是拿顧景軒假裝充饑,并沒有真正挨到蕭星沉。
可那感覺還是挺糟心的,仿佛踩到了什么臭狗屎。
顧景軒豁出去道:“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留我一條命,等嫣兒再次殺回來的時候,我可以作為誘餌,幫你們抓住她!”
我冷笑一聲:“既然她的仙法是徹底得到男人的心,你又被她徹底拿下了,怎么會真心幫我們?”
顧景軒咬牙,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我那么愛她,她卻始終把我丟在一旁,不到不得已的時候根本想不起我來,也不管我的死活!”
“所以我現(xiàn)在恨她,當初有多愛,現(xiàn)在就有多恨!!”
我沉吟許久,看向蕭星沉。
蕭星沉盯了顧景軒一會兒后,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想辦法暫時拖延你的凌遲之刑,并讓你換到更舒服的牢房。”
“在此期間,你想辦法讓林嫣兒現(xiàn)身來找你,只要我們抓住了她,就幫你脫罪,還你自由身。”
顧景軒大喜,連連磕頭謝恩。
離開大牢后,我迫不及待地拉著蕭星沉到了能放心說話的地方,問他覺得剛剛顧景軒說的那些話,有幾分真假。
蕭星沉道:“此人說的是真話,但,隱瞞了部分。”
我問:“可是那代價的具體內(nèi)容?”
蕭星沉點頭:“我想他應(yīng)該是知道的,之所以不肯全部說出來,是怕自己沒了利用價值,被送去凌遲。”
說到這,蕭星沉忽然笑得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只可惜,他太天真了。”
“嚴刑拷打從人嘴里硬套出話來的本事,可不止錦衣衛(wèi)會,我也略懂一些。”
我下意識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蕭星沉回握住我的手:“怎么了?”
我坦然道:“得虧那強行成功的代價太大,不然你若是真成了她的裙下之臣,我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你。”
倘使這么一個人成了自己對家,夜里睡覺都不安穩(wěn),脖子始終涼颼颼的。
蕭星沉一愣,隨即笑得十分開懷。
他一把將我擁入懷中,感慨:“怎么你連說可怕話的樣子,都這么可愛?”
我推了推他,卻沒推動:“不用這樣,我只是慶幸而已,還沒有害怕到需要安慰的地步。”
蕭星沉好不容易才放了手,笑:“若真有那一天,不用等你動手,我會識趣自我了結(ji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