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名叫敖放,小伙子受傷不輕失憶了,從今天起他會暫時住在我們村子,雖說他穿著是有些奇怪,但并非是那窮兇極惡之徒,所以大家不必擔心。”
聞言后敖放抱拳彎腰道“我叫敖放,初來貴地還請各位鄉親多多照顧。”
敖放言罷,落針可聞的小廣場又變得熱鬧起來。
有的村民邀請敖放一起跳舞,圍繞篝火旋轉跳躍。
有的婦人靠近敖放大聲詢問他是否娶妻,見敖放臉都紅了,哈哈一笑,又跑去跟其他婦人竊竊私語。
還有壯漢一把摟住敖放的脖子要跟他把酒言歡,聊的投機要跟他義結金蘭。
跳過了舞喝過了酒。
敖放有些喜歡這里了,相對地球上高樓大廈的物質世界,這個村子里的人更淳樸。
夜色更濃后,篝火晚會散場,一一拜別村民,各自回家。
村長敖放并肩前行隨后問道“想起什么沒有?”
敖放搖頭。
村長又問“知道為什么今晚如此熱鬧嗎?”
敖放還是搖頭。
此時村長確定敖放腦子傷的不輕“今日是上巳節啊!
全落曉大陸都知道,連這都忘了?”
敖放有絲做賊心虛的感覺,撓撓頭咧嘴一笑。
隨后,敖放與村長一同來到后山的水塘邊,村長輕聲說道:“上巳節豈能僅以蘭草酒為伴,唯有沐浴更衣,方可求得上蒼之庇佑。
我想你還有許多問題要問吧,我在山頂等你。”
等敖放沐浴完,塘邊自己衣服旁有村長留下的一套墨綠色長袍,第一次穿這樣的裝束,敖放自戀了一句“還挺帥。”
收起之前的衣服,套上動力外骨骼使其進入隱身狀態后便御空至山頂。
月光下,村長的臉龐被照得清晰可見,歲月的痕跡在他臉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但他的目光依然炯炯有神。
他的頭發有些花白,但卻梳理得整整齊齊,給人一種干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