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瑤看著蘇羽的眼睛，眼中露出一絲信任，她輕輕拉住蘇羽的手。
蘇羽感受到康瑤手的溫度，心中一緊。
這與她平日里瘋癲的形象判若兩人，此刻的她，脆弱得像一朵即將凋零的花。
“我…我看到了。”
康瑤的聲音很輕，仿佛怕驚擾了什么。
“看到什么？”
蘇羽追問，握著康瑤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
康瑤環顧西周，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靠近，才壓低聲音說道：“我看到了一個……一個符號，在王強身上。”
蘇羽微微皺眉：“符號？
什么符號？”
康瑤的手指在地上輕輕劃出一個奇異的圖案，像一只扭曲的蛇，又像某種古老的文字。
“它一閃而過，我…我不確定是不是我看錯了。”
她咬著下唇，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和恐懼。
“這個符號…我在其他地方也見過。”
蘇羽沉吟片刻，腦海中浮現出在第一個無限流世界里，某個NPC身上一閃而過的類似圖案。
當時他并沒有在意，只當是游戲設定的一部分，如今想來，似乎另有深意。
“在哪里？”
康瑤急切地問道。
蘇羽搖搖頭：“記不清了，但肯定在哪里見過…這個符號，或許…和末日真相有關。”
康瑤的眼睛亮了起來，她緊緊抓住蘇羽的手：“所以…我必須接近王強，只有這樣才能找到更多線索。”
蘇羽看著她，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康瑤的“瘋批”行為并非無的放矢，而是為了尋找真相。
他一首以為她只是性格古怪，卻沒想到她背負著如此沉重的秘密。
“但太危險了，王強不是你能對付的。”
蘇羽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康瑤卻笑了笑，笑容里帶著一絲苦澀：“我知道，但…我己經沒有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