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婉緊張的吞咽口水,不由自主后退兩步。荊北霆雷厲風行的手段,在整個金湖,誰能不怕?可她又不心甘情愿就這樣賠錢。“凡事都應該講理!那為什么蘇墨就可以這樣堂而皇之的離開?不應該給我一個理由嗎?”蘇婉婉身后的人也跟著議論紛紛。“對啊,這也太明目張膽欺負人了吧!趕緊錄下來,讓這家黑店再也開不下去。”“就是,滾出金湖市。”經(jīng)理因為蘇墨的囑咐,不敢把她的真實身份透露出去,可是眼下......他將求助的目光投到蘇墨身上,后者點了點頭。蘇婉婉越發(fā)囂張:“你看她做什么?她是你老板嗎?給你發(fā)工資的?至于讓你這么袒護她!”助理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桿,瞬間硬氣了許多。“蘇小姐,您說的沒錯。”經(jīng)理做了一個手勢,介紹蘇墨道:“她的確是我的老板,福安樓就是她的產(chǎn)業(yè)。”“她砸自家的東西,需要賠錢嗎?”眾人頓時面面相覷。金湖大名鼎鼎的福安樓居然是蘇墨的產(chǎn)業(yè)?這,這怎么可能!蘇婉婉瞪大眼睛,表情不可置信,還想說什么話來反駁,經(jīng)理繼續(xù)道。“我只是一個打工的,這么大的事,我不可能胡說八道。”“蘇總,您這邊請。”原來經(jīng)理口中的“蘇總”,值得并不是DH的總裁,而是福安樓的老板。經(jīng)理很聰明,沒有點出蘇墨和福安背后古家的真實關系,只用“老板”兩個字來概括。蘇墨原本打算離開,突然頓住腳步。她自上而下的打量著蘇婉婉,語氣冷漠:“那蘇小姐,把錢賠了再走吧。”“你......”她已經(jīng)欠下七百萬的臨時黑卡,哪里還有這么多錢來彌補裝修費用四百萬的窟窿?荊北霆眼神同樣冰冷:“既然不愿意賠錢,那就直接報警,走法律程序吧。”他垂頭看了一眼手表:“哦,正好是中午。外面吃飯的人多,還能欣賞一下蘇小姐被警察帶走的風采,也算是殺雞儆猴,讓他們知道一下,福安樓不是好惹的。”蘇婉婉身體抖得更厲害,像篩糠似的。因為秦家懷孕的事情,她本來在金湖市名聲就不好,現(xiàn)在有了霍凌風,好不容易“揚眉吐氣”了,要是再在大庭廣眾之下干出這么丟臉的事情,霍凌風怎么可能還會喜歡她?不行,絕對不行。“等一下。”蘇婉婉掏出手機,只能撥通了霍凌風的電話。接通的人還是沈飛,不過擔心露餡,直接轉(zhuǎn)接給了霍凌風。蘇婉婉戰(zhàn)戰(zhàn)兢兢把事情說了。她委屈道:“我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會開那么多昂貴的酒,我就是上個廁所的功夫。”錢倒是不重要,只是霍凌風懶得去接這么一個蠢貨,愚蠢至極。不過聽到下一句,他又改變了主意。蘇婉婉故意把蘇墨說成“惡人”形象:“現(xiàn)在我不交錢,蘇墨就不讓我走。”“她也在?”“嗯嗯!”蘇婉婉用力點頭。“好,等我,我馬上到。